宁枳拎起另外一只鞋子,又想丢,顾衡直接大步走来,屈膝搭在沙发边,抵着宁枳的腿间,另一只手抓住宁枳想要实施暴行的手。
顾衡真的有这种本事,能把天性冷淡的宁枳随时随地气得想发疯。
别人估计都不会相信。
宁枳:“放开。”
顾衡权当没有听到,稍稍压下上半身。
宁枳只能背上抵着沙发靠背。
这个姿势完全把宁枳控制进沙发的深处。
然而顾衡还在靠近,居高临下的,视线从宁枳冰冷冷的视线,一路下滑到下颚、脖颈、锁骨。
落到某一处事业线上。
顾衡用指腹轻飘飘的点了点,随后说:“要么换一条,要么别穿。”
下一秒,一条裙子兜头把宁枳给罩住。
宁枳伸手扒拉裙子:“顾衡,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等宁枳把裙子给扒开,“啪”一声,门一关,顾衡已经出去了。
她站起来用力去拉门。
开不了。
从外头锁住了。
“神经病”三个字已经填满了宁枳的大脑。
宁枳实在是不想折磨自己来和顾衡赌气。
她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顾衡丢给她的那条裙子。
换就换吧。
反正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
这个想法持续到她抖开这条裙子。
大红色面料,小碎花刺绣,长袖,长裙,领口裹到喉咙。
偏偏还是礼服款式设计。
怎么说。
有种在东北的炕头摇晃红酒杯的既视感。
宁枳:“。。。。。。”
她真是服了。
这是拥有什么审美的设计师才能设计出来的裙子。
一分钟后,宁枳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