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人做了好多饭菜,我看还有好多剩呢,我去那人屋里,把饭菜拿出来热一下。”
他去拿的话,老太婆知道了,顶多按着他骂按着他打,不会死切摆列地责怪他妈。
姚香的心被戳了一下。
她儿子过的这是什么日子,连饭都吃不饱,每天踩在刀尖上,小心翼翼地讨生活。
图什么?
姚香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不,妈妈手里有钱,咱们今天就出去吃。
给你买你最爱吃的肉馅儿馄饨。”
昨天晚上,马耀阳换了衣服,带人走了之后,把他房间的钥匙落家里了。
姚香半夜睡不着,便拿了钥匙打开房门,果不其然在马耀阳的床底下找到了一箱子钱。
一叠一叠地整理的很整齐,用橡皮筋绑着。
姚香不知道马耀阳会不会被判刑,所以也没敢多拿,每一摞上面都抽了一张。
加起来有两百块钱。
这么多年,她为马家当牛做马,手里一分钱没有,马耀阳却富得流油。
凭什么呢?
姚香没再多想,她现在已经开始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就期盼着,马耀阳能得到报应,最好一辈子都出不来。
……
马母穿着崭新的花棉袄,带着红皮手套,还拎着一个皮包,么势汹汹地赶到了警局。
跟警员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把她儿子抓起来的警员姓刘。
她找到人,下巴昂得老高,“我是马耀阳的母亲,我儿子呢?赶紧把他放了。”
刘警官抬头看了一眼,“他故意纵火,蓄意谋杀,聚众闹事儿,证据确凿。
这是犯罪。
除非受害人主动销案,不然我们不可能放了他。”
马母冷哼,“你知道我弟弟是谁吗?”
刘警官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知道,副市长么,你是他姐姐,马耀阳是他外甥。”
马母无语了好一会儿,“你既然知道,还把我们耀阳逮捕了,什么意思啊?
故意跟马彪作对?还是有意打我们马家的脸?”
刘警官更严肃了几分,“我只是公事公办,抓捕犯人是我的工作职责。
甭管犯人是谁,有什么来历,有什么背景,只要违了法犯了罪,我们就必须按着规定逮捕他。”
马母么的血压蹭蹭蹭往上涨。
“你可真轴,怪不得只能当个小警官,我看你这一辈子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