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团长一听这无关痛痒的话就来气。
她脸一沉,对着孙主任就是一顿指责,“之前是你死切摆列地让我跟楚薇薇她们打赌,还一门心思地撺掇我打电话,也是你信誓旦旦地保证,楚薇薇她们虚张声势。
你早不那样,我能打赌打电话吗?
我要是不意气用事儿,就不会输,更不会把两干块钱搭里去。
两干块钱呐,你不当钱不心疼,我可受不了。
反正都是受了你的撺掇,我才丢了面子还搭了钱,面子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权当我倒霉,活该受着。
但是钱你得赔我,不赔我就在办公室不走了。
孙主任,咱们同事一场,平时关系又处得不错,干万别因为这么点儿钱闹得不愉快了。”
孙主任都惊了。
眉头拧得能夹住毛毛虫,“不是,孟团长,你跟我要赔偿?
你没事儿吧?
我是撺掇你打赌打电话了,但手跟嘴都长在你自己身上,那件事儿到底要不要做,全都取决于你。
你最终决定做了,都是你的个人意愿,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拿枪架着你来,还是拿刀子逼着你来?
都没有。
你怎么能因为自己有损失,就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
孟团长,你今年年纪也不小了吧,儿子都快娶媳妇儿的人了,怎么还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
你也说了,咱们都是同事,相处得不错,可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儿闹得不对付。
所以你也别故意找我麻烦啊。
咱们还和以前一样相处不就行了吗?”
孟团长都快哭了,“你说得简单,那嘴一张一闭,这话就出来了。
两干块钱可是我一年多的工资啊。
家里本来就用钱呢。
要是知道我搭出去这么多钱,我男人我儿子都会跟我闹腾。
我这日子往后还怎么过!
那该死的楚薇薇还逼着我三天之内把钱还上,不还的话就去王副院长那里告我的状。
到时候怕是连工作都保不住。
你说我怎么办?”
孟团长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无比恐惧,赶紧想法儿把这笔钱补上,别让楚薇薇去院里告她才是正事儿。
不然搭了钱丢了工作,家里人还不得骂死她。
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煎熬,看到孙主任跟没事儿似的,心底就来气,这一切都怪她。
孟团长甚至有几分狐疑,“孙姐,为什么你会这么淡定?”
孙主任家里虽然富裕,但应该没到不差钱的地步,她觉得两干块钱是比巨款,对孙主任来说同样不是一笔小钱。
可在孙主任脸上看不到一丝懊悔心疼的表情,就跟没这回事儿一样。
孟团长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当下脸都白了,“孙姐,你该不会是跟她们提前串通好,故意按着我一个人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