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tentadv">在兰砚拔出匕首后,站在楼梯口的一部分人就已经站在了沈文的前面,防备的看着兰砚。
“吾再给汝一次机会,毒药是给了还是没给,血抽了还是没抽?”墨悠墨色的眼眸变成雾蓝色,周身的威压比刚刚不是多了一点半点。
感觉到这种无形的威压,沈文常年戴着的微笑面具几乎就要破碎了。
血气在胸腔翻滚,勉强能够压住。
他诧异的看着墨悠,气定神闲的谈判场开始偏移。
从和平商谈变成了单方询问。
“只是给了普普通通的糖丸,也没抽血。”沈文勾起一个笑容,明明笑的很灿烂却无端带着渗人的气息。
他做这件事很干净,她不会有证据。
这种事他做的多了,如果事事都怕,因为一点点威胁就全盘托出,那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冥顽不灵。”墨悠手中打开的折扇一瞬间飞到沈文的头顶,看似轻飘飘的放在了他的头顶上。
沈文脸上的笑容面具彻底破碎了。
他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口血,感觉整个人的精神海都被绑到审讯堂中审问。
这种滋味一点儿都不好受,让人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
护卫队队长想要拿走沈文头上的折扇,还没碰到扇子边,就被灼伤了手,痛的精神海都跟着翻天倒海的疼。
“兰砚。”墨悠扭头看向他,“绑起来,交给司桁。”
这是他手下的人,审判自然由他来。
“已经告诉他了。”兰砚递给墨悠一碗冰酥酪,“吃点甜的降一降心火。”
墨悠接过来吃了一口,味道甜甜的,确实气消了不少。
等她吃完半碗冰酥酪,就见云修风尘仆仆的赶过来。
“主神。”云修站在墨悠面前,跪在她面前,“对不起,是我没有管理好他们。”
帝国分支很多,能够联合在一起,完完全全是因为云修能力强到让所有人不敢反抗。
可整个帝国依旧像一个碎掉又重新拼合在一起的镜子一样,照出来的模样各不相同,从没有一心过。
沈文就是不服他的其中之一。
也是因为不服,沈文才格外渴望打败云修,自己上去。
沈文看到云修竟然直接跪在墨悠面前,震惊到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形容了。
他堂堂帝国元首,竟然对联邦的守护者下跪!
数万年前,云修每每做错事,都会跪在墨悠面前,细数犯下的错误,并承若之后不会再犯。
“你先起来。”墨悠抬手用神力迫使云修站起来,“沈文胆敢下药抽血,神罚逃不掉,其余交给你审判。”
帝国律法墨悠只知道一星半点,怎么审判她并不在意。
或者说,沈文能够承受完她降下的神罚,就已经要没了半条命。
“你们这样对我,就不怕沈家为难?”沈文作为沈家这一辈最年轻有为的孩子,他相信沈家不会坐视不理。
“沈家?”墨悠收回折扇,平淡询问,“是哪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