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珑把葡萄塞到他嘴里,“快吃你的,晚上陪我玩玩。”
晚上,凝珑意有所指地捶了锤他的腹。他不明所以,撑起身离她更近些。
只见凝珑手里甩着个黑色圆圈,圈里遍布一根根扎人的羊毛。
“这是……”他面露疑惑。
凝珑把圈放在眼前,透过圈看他,“你看这像不像羊的眼圈?这是山羊睫毛做成的……”
冠怀生不明所以,见她撩起垂落的发丝,便问:“这是你绑头发的发绳?”
“呸!去你的发绳!”
再一想,说是发绳其实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不是用来绑头发,而是……
凝珑把圆圈往他身上一甩,冠怀生连忙接住。发现这圆圈环上有些湿,想是提前往热水盆里泡了泡。
凝珑慢慢凑近,趴在他耳旁,暧昧道:“这是绑你的……”又凑得更近,几乎是亲着他的耳垂说了两个无耻的字。
冠怀生瞬间把眼睁大,“你这是想疼死我还是废了我?”
凝珑笑吟吟的,“试试嘛,这么多次了,你还不肯信我呀。”
冠怀生说哪能呢。他对这新玩法又是恐又是惊又是喜,到底随了她。
白光久久未消,他慢吞吞地眨了眨眼。
不错,记到玩具红榜上。
凝珑累到脱力,躺在他身边,“怎么都是红榜?黑榜上有没有东西?”
冠怀生轻声道:“黑榜嘛……不结实的东西都在黑榜上,只不过我没留,都扔了。”
凝珑嫌他败家,“说人家不结实,你应该自己反思一下!那束带一用就废,都是被你这身板撞的!”
所以有时肌肉虬结也不好。
不知怎的,凝珑又想起文质彬彬的袁温。那清瘦身板,在芷怡口中,可是能受很多鞭呢。
哎呀,怎么又想起这些事了。凝珑往冠怀生怀里滚去,“听说城南新开了一家玩具馆。你去找找新物件,有机会再试试。”
冠怀生自然说好。后来再一番耳鬓厮磨,终于套出了话。
彼时他已经抱着凝珑去沐浴,他给她揉着酸痛的肩膀,笑道:“真没想到我与何兄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凝珑羞道:“这事你可把口风藏紧了,本就是私事,说出去多叫人难堪。”
冠怀生回自然。
到了她生辰这日,白天与来送礼的各家应酬,日暮时分才吃上一口饭。
忽地,所有灯都灭了。
膳堂里昏暗一片,凝珑下意识地往冠怀生身旁躲了躲,却躲了个空。他不知何时走了。
凝珑又试探地喊了喊程瑗的名字,没人回她。
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慢慢抬起脚往外走。
慢慢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