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丈夫打进医院后,夏新雨一扫怨妇颓废,以往精神气又回来了。
现在,还有心思八卦明笙的感情状况。
“你们这对老情人,这是复合了?”她小声问明笙。
明笙瞥了瞥乔羽那傻大妞样,猜到是她搬来的救兵。
只是杀鸡用牛刀,这人情她怕是还不了。
“别脑补了,我的未婚夫另有其人。”
“那你的未婚夫呢?你都要坐牢了,他怎么不出现英雄救美一下?还把这样的好机会拱手让给情敌?”
“你别不否认,你的潜意识呢,知道谁更靠谱。”
明笙回呛:“你的潜意识这么清醒,自己当初结这个婚怎么就糊涂了?”
“所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夏新雨笑呵呵的一点不生气,一贯的说话呛死人不偿命:“虽然我恨死小三这种角色,不过我还蛮期待傅西洲知三做三,用手段把你撬回来。”
明笙声音清冷:“感情不是儿戏,我可不是刘天那种人渣。”
最后夏新雨没有上傅西洲的宾利,而是识趣地选择了廖擎的保时捷,明笙要跟着上车,车门“嘀”一声,锁了。
廖擎抱歉地探出脑袋:“明笙,我们不太顺路,你让西洲送送你吧,他顺路。”
车窗刚滑上,又滑下:“西洲胃病又犯了,两个小时前还在吞止疼药呢,明笙你照顾一下,劝他去做个胃镜,我们的话他从不听,唉唉唉,真怕癌症眷顾他,他英年早逝。”
一顿长吁短叹,他忙不迭地把车开走了。
明笙站在原地吹风,过一会儿,宾利驶近,停在她身侧。
她岿然不动。
车里的男人也不急,掀起眼皮,双手交叠在长腿上,语调不急不缓:“非要我大晚上抱你上车?”
“也不是不行。”他在阴影里气定神闲说,“我倒是想知道,一个没心肝的女人,去了法国四年,是轻了还是重了。”
明笙冷眉冷眼,开门,抬腿,身姿笔挺,坐进车里去。
“我要先回趟公司,再送你回去。”
身侧的男人嗓音沉冷,像浸润过凉水,“还有工作没收尾。”
明笙扯着艳丽唇角,忍不住开嘲:“天天泡在美术馆呵护不懂事的女朋友,晚上倒是知道急着回公司加班了。”
“这是嫉妒了?”
傅西洲眼尾一抬,眉目清朗,“要感谢你出走巴黎,否则我怎么知道别的女人可以这么温顺讨好、非我不可。”
明笙摩挲手上钻戒:“那就祝你们赶紧好事成双。”
偏首,一泓清水似的双目定在他脸上,嘴角笑意嫣然:“我去巴黎见过了世面,才知道温润如玉情绪稳定的男人最珍贵,好在我也找到了一个,众里寻他千百度,原来他一直守护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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