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剧烈挣扎,不死不休,完全不肯给他再次侮辱自己的机会。
虽然紧贴在一起,可这根本算不上吻。
或者说撕咬更合适。
舌尖打架,就连牙齿都加入乱斗,两人紧贴的口腔中再次弥补开一股浓浓铁锈味。
疼痛感直冲天灵盖,可同时又爽得头皮发紧,谁都不肯先投降。
明笙到底是女人,在这场比拼力气的拼斗中渐渐露出颓势。
她呼吸急迫,需要氧气。
傅西洲趁势追击,危险的唇游离到她细嫩脖颈,再近一点,就能一口咬在她的青色动脉上,一解多年郁气。
他张口,牙关咬紧,明笙“啊”一声轻呼,倒吸凉气,感觉到脖上传递到大脑的微小痛意。
又痒又痛,带着隐而不宣的快意。
望着细腻白皙皮肤上的那团旖旎红晕,傅西洲阴翳双眸渗着寒意。
这是他刻下的印记。
以后谁敢动他的东西,都会付出代价。
“身经百战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他的嘴唇凑到她耳边,报了一个酒店房号,“这周日到这里来,让我亲自试试,你说的是真话,还是……”
他低低一笑,喑哑嗓音撩人,“在撒谎。”
明笙面红耳热。
“傅西洲,你够了!”
再禁不住这样的挑弄羞辱,气血一涌而上,想都没想,明笙冲动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
傅西洲的脸歪向一边。
场面静滞,紧绷到极点。
明笙无法忽视右手的触感,只觉得掌心充血,她唇色发白,控制不住地轻微发颤。
傅西洲被扇了一耳光,原本轻佻的表情倏然变得阴狠乖张,嘴角微微抽搐,眼神凌厉如刀。
果不其然,明笙被吓到,战战兢兢推开他就要跑。
却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拽回来,抵在墙上。
“做事那么绝情,怎么?又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他眼神狠绝,恨不能一口吃了她,“我的人生被你搅得一塌糊涂,你还妄想和别人双宿双飞,过自己的好日子,你做梦!”
明笙惊惧,完全被他压倒性的气势所震慑,声音发抖:“傅西洲,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周遭静谧无声,傅西洲冷笑着威胁,低哑的声音徘徊在明笙耳边,带着几分病态癫狂。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的未婚夫有生之年,尝尝破产的滋味。”
“一个市值几个亿的小公司,我有的是办法玩它。”
“你,你别乱来。”
明笙没想到他会那么极端,四年过去,却还是完全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