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村民在我指挥下开始找来工具砸碑挖棺椁。
还好时间来得急今天才七月十五的正日子,如果不是昨天王奶奶的阴魂给我报信的话别说奶奶了就连这些村民也会无一幸免。
人多做事快,石碑很快被砸碎连根拔起。
“我的个妈呀,这是啥味儿。。。。。。”
石碑底部被从泥土地里拔除的一瞬间我恨不得把自己鼻子堵上,怎么可以这么难闻呢,浓重的腥臭气味儿直冲进我的天灵盖打击我的灵魂深处,我的个老天爷。
我掩住鼻子探头看了一眼,发觉石碑下面的泥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过因为这个泥土长年被血液浸泡已经黑得不成样子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蠕动,我蹲下身仔细看起来那泥土里面竟然是成堆的蛆虫在赤黑的泥里面翻涌。
长年在血液滋养下蛆虫已经从乳白色变成了现在暗红色不停的往赤黑色的泥土里面钻。
老村长家真是害人不浅,与其说这些是蛆虫倒不如说这些蠕动钻入土壤中的赤红色虫子是尸虫来的恰当。
我起身从包里拿出罗盘寻找埋葬棺椁的地方,罗盘的指针在我的手上不停的晃动四方旋转这冤魂的怨气已经大到随意扰乱罗盘的磁场了。
“地有魁生怨有由,今天我来为你清算怨气助你入黄泉轮回转生。”说完我掏出一把米朝着这里的四处方位杨撒起来,接着符纸定魂之后罗盘的指针终于不再疯狂的转圈而是直直的指向了两块石碑的东面。
风水地东面背靠山下遮阳滋阴,确实是个养阴魂的好地方。
在地上画上好方位继续让他们开始挖,我抬头望天马上快到中午正是阳气刚好这个时候挖出棺椁太阳直射在尸骨上能够清除不少阴魂的怨气。
人多力气大加上这块的土质比较松软大家挖起来比较容易,我走到一旁拿出朱砂开始拿出符纸在画符。
“杨大叔。”我对着拿着锄头正在刨地的杨大叔说:“给我拿一块大红布来等下用来盖棺材,再给我找一只雄壮的公鸡,快一些。”
“成。”杨大叔应了一声放下锄头跑了出去,我接着把手里的符画完。
十二点棺材终于在大家的努力下挖了出来,杨大叔也抱着大公鸡和一卷子红布从祠堂后门跑进来。
棺材盖子打开的那一刻黑气从棺材里面缓缓升起,尽管旁边的村民看不到那些黑气也被尸臭味儿熏得往后躲了躲。
“哎呀,这尸骨这么多年还没有烂。”
“真是撞了邪门东西了谁家尸体埋了几十年不腐烂的呀,太吓人了。”
看过棺材里面尸体的村民纷纷吓得往后面躲,我上前站在土坑边缘看向棺材里面那一刻心中咯噔一下子,孟太爷下手太狠了封了她的眼封了她的口赤色的线死死封住她的口眼,心口以及四肢都顺着喜服外面钉进了桃木钉,连同喜服一同钉进女尸的皮肉中。
每一根粗壮的桃木钉上头还有用黑狗血浸泡过的绳子。
“唉。。。。。。”我不禁叹气作孽呀,血绳缠绕桃木封窍这是往死里坑这个可怜的女人啊,一条无辜的生命就因为人的一己私欲而殒命不说甚至她死了都不能让她安然下地府轮回。
因为怨气深重她的容貌不腐加上脸上的新娘妆十分艳丽仿佛一个大活人躺在棺材里面一般,不过她纯黑的指甲已经足足有一尺多长,尽管女人口眼被封住却也不能够抹去她娇艳的容颜,这张美艳的脸庞比我寻找王奶奶阴魂的时候遇到的时候更加明艳美丽。
好好的一个人硬生生的被。。。。。。
想到奶奶曾经也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动手我的心紧紧揪起,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样来劝说让这个女人的阴魂放下仇恨因为如果死的是我。。。。。。我同样会屠村。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份悲悯从包里掏出画好的符纸撒进棺材中,我一跃而下跳进了埋葬棺材的偌大土坑中。
“初芮这棺材我们要不要抬出来?”杨大叔探头探脑害怕又想看的抱着大公鸡和红布。
“不用。”怨气深重这棺材已经被这女人阴魂的怨气定死在这块地上了,我伸手拿过杨大叔手上的红布开始对着棺材四周围了起来,一边围一边儿往棺材边缘贴符纸。
因为女人冤死这么多年,明明是大热天的正午我却在土坑里面感受了令人汗毛竖起的凉气甚至感觉一阵阵的阴凉气息直往我骨头缝儿里面钻。
这块红布杨大叔真是舍得下本钱,好大一捆我足足在棺材四周围了三圈儿才缠完,三层红布加三层符纸最后我伸手抱过杨大叔手里的大公鸡。
这大公鸡不得不说是真雄赳赳气昂昂的,一身彩色的羽毛油亮油亮的太阳光一晃都泛起了光泽来,尾巴上的墨绿色羽毛支棱得高高的,昝红的鸡冠子笔直立起一双眼睛灵透有神在我抱住它是时候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这大公鸡油亮的羽毛下头结实的肉。
好歹我也是村里长大的不用多问就知道这大公鸡在村里肯定数一数二的美公鸡。
我不禁由衷的赞叹一句“杨大叔,这大公鸡真好。”
“那还用说。”杨大叔刚刚还害怕的往后稍这一会儿听到说夸这公鸡他马上裂开嘴笑了:“这大公鸡可是我弟弟家最雄壮的咱们十里八村都有名的大公鸡,这就是你要别人花不少钱想买我都不卖他。”
“嗯,是不错。”我连连点头,这大公鸡确实不错,可惜呀它再怎么不错今天也难逃一刀了。
我轻轻拍了拍大公鸡的身上在它耳边说:“你放心去吧,回头我和阴差说说下辈子还让你投生这么漂亮的大公鸡,娶好多的小母鸡。”
它仿佛统领性一般的眼珠子一转看我一眼然后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顶着正午的太阳这个时候阳气最盛,加上这极品大公鸡的阳刚血气这两下一就搭可以彻底压制住女人的阴魂,我从包里掏出符纸来口中默默念起来带到符纸犹如钢刀坚硬的一瞬间我手起符落将我怀里的大公鸡砍掉了脑袋,大公鸡在我怀里胡乱的扑腾了几下也就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