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座府邸早在十年前,就已经过户在我名下了,若姑娘有什么异议,还请自去沈府讨说法。”
天歌没有理会灰袍男子的话,而是把白纸黑字,盖着红色大章的地契拿了出来。
她随手一挥,那张地契便悬浮在半空之中。
“这座府邸,乃是我母亲的嫁妆,也就是她的遗产。在天周国,只有子女方能继承。我是我母亲,唯一的嫡女,也是这座房子的唯一主人。我不管你之前签了什么地契,也不管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是那白珍的什么人?”
天歌冷眼看着那些,显然不是下人的人。
眼神森寒而犀利,带着浓浓的上位者的霸气与威严。
“如今,我给你一个机会,带着你的人去沈府找要赔偿,一天之内把房子给我清空出来。否则,别怪我不近人情!”
“呵呵。。。。。。”
那灰袍男人冷呵两声,满目怒火的看向天歌。
“珍儿好歹抚养了你十六年,没想到却养出一条白眼狼!我告诉你,这府邸,我白相骛要定了,你若有胆子跟我白家作对,便且试试。”
白相骛,乃是白珍的父亲。
在白珍没有嫁给沈鸿昌之前,也是白家分支默默无闻的一脉。
但因为白珍嫁给了沈鸿昌,又拿到了穆清孀嫁妆。
随着沈鸿昌地位的提高,他们白家展翼城这一脉,才受到重视。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与沉淀,倒也发展的不错。
昨日白珍过寿诞,他因为去白家主脉,被白家总家主留下商议事情,便回来晚了些。
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作为父亲,他自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受难。
更何况,穆清孀很多嫁妆,都是交给白家来经营。
其中的油水,自是不必多说。
白相骛怎么可能,把这么多的利益让出去。
所以,便早早来到白珍给他儿子的府邸,借机打压天歌。
天歌心里,早就计算到了。
母亲离世太早,那些嫁妆里的房产、铺子、庄园,早就不是母亲的人了。
想要收回来,就必须要换成自己的人。
她今日过来,也不过是打个样。
有了参照,接下来收拾下面的人,也能轻快许多。
“看来白家主免费的府邸住得惯了,是不想搬了?”
面对天歌的冷言相问,白相骛冷哼一声,意思非常明显。
天歌闻言,眉梢眼角忽而多了些许的笑意。
“既然不想搬,那便不要搬了!里面的东西都留下,人滚出去就可以了!还有,你们住这房子十八年,每年的房租按三千两计算,十八年,便是五万四千两。”
“里面的布局,想来你们也都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装修布置了,要恢复原样,也是一件耗时耗力耗费金钱的工程,便按六千两赔付吧,如此刚好凑成六万两,剩下的,我便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