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出门我?也没经验,不若问问母亲。”姝晚老毛病又犯了,犹豫不定,闻时砚安抚她:“没多大事儿,随意带些便好。”
“这个带着,饿了能垫肚子。”姝晚拿着一罐坚果仁儿说,七宝擂茶她会做,出门在外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饿着,虽然?成?了大娘子,但骨子里的习惯还?是没改过来?。
闻时砚哪有不应的:“好,都听你的。”
芸姐儿晚上回来?后也听闻了此事,兴奋的跑来?跑去。
“唉,这么?晚了去哪儿去。”姝晚叫住她往外跑的步伐。
芸姐儿高声:“我?去找园儿睡,已?经托人告诉姨娘了。”,姝晚无奈,这孩子,学?会先斩后奏了。
身?上的疹子差不多消了,就是还?有些痕迹,沐浴过后,姝晚着茜红色亵衣坐在梳妆台前擦着徐氏给她的养颜膏,闻着有股淡淡的玫瑰香。
墨发半干状态,闻时砚从浴房出来?后视线落在了她的背影上,纤细的腰脊挺直,臀部圆润挺翘,勾勒出美好的弧线,瞧得闻时砚口干舌燥,蓦地鼻尖飘来?一股浅淡的幽香,好似晨间?沾着露水的玫瑰,催情一般。
他手掌扶上了姝晚的腰,正是情动时刻,姝晚淡淡:“葵水还?在。”叫闻时砚瞬间?颇为?郁闷,指节沾了一点乳白色的养颜膏,却被姝晚啪的打在了手背上:“别乱动。”
闻时砚一挑眉把人横抱起来?,突如其来?的悬空惊了姝晚一下?,“吓死我?了。”
他缓步往床榻走,顺手一扯纱幔,藕荷色的纱幔流水般散落,掩盖住了重叠的身?躯。
长夜漫漫,有许多事可以做。
翌日,阳光透过纱幔落在了姝晚闭着的眼眸上,形成?了阴影,热意催醒了姝晚,她睁眼时外头动静很大,放空一瞬才回忆起今日要出门。
姝晚嚯然?起身?,掀开了被子,披了件衣服打开了房门,闻时砚站在院儿里指挥着小厮们往外般行头。
听到了开门的动静,转头淡笑?:“待吃完早饭后便走。”
姝晚懵然?:“几时了现在。”
“辰时三刻。”
竟这么?晚了,姝晚一慌:“母亲他们呢?”
闻时砚负手而?立:“已?经走了。”
走了,姝晚更懵了,闻时砚瞧着她呆呆的样子忍俊不禁,“无事,我?跟母亲说了,我?能晚些去,不必随他们一起也是可以的。”
姝晚懊恼:“都怪你。”,闻时砚失笑?,任她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