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倒没这?么想?,闻言笑道:“你这?可问对人了,你等着,我这?儿有一份京城人家的事簿,你瞧瞧,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
姝晚犹豫着:“这?……是不是要问问寒哥儿的意思。”她这?样大包大揽是不是不太好。
徐氏却安抚她:“哪有自己琢磨亲事的,传出去?可没姑娘嫁,就算是你要考虑她的心意,也得给他把关喽,后面什么纳采,下?聘合八字都得你这?个长姐去?和亲家谈。”
姝晚有些无措,先前徐氏顾及到了她的情况,定亲时便直接包揽了,姝晚也没操什么心,眼下?她更觉得麻烦徐氏了:“劳烦母亲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一家人。”徐氏说着把事簿放在了姝晚前头,厚厚一踏瞧着姝晚咋舌。
“有京城的,还有外地?的,门当户对的不少,就是年岁合适的没那么多?。”
姝晚翻看的,徐氏给她细细说,什么通判家的姑娘,侍郎家的姑娘,这?个稳重,那个有才学。
听?得姝晚头都大了。
徐氏说的口渴,梨汤微微凉了,但喝起来正好,解渴解热,姝晚把他们挑出来的收好,妥帖的收了起来:“明日?我与官人回门,我问问寒哥儿的意思。”
徐氏:“好,礼已经备下?了,就在库房,你记得去?清点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再补。”
姝晚为徐氏的上心感激:“母亲做主儿媳放心。”
闻时砚瞧着姝晚心不在焉的回来,怀中还抱着一踏子事簿,看也不看他便径直走过,闻时砚有些不大舒服:“这?么快便回来了。”
姝晚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坐在圆桌上继续翻看,随意道:“还成吧,母亲说她乏了,不让我们留下?用饭,还说明日?叫我去?问问寒哥儿的意思。”
闻时砚放下?毛笔,缓步走了过去?,姝晚正瞧着入神,蓦然一道沾染着墨香的身躯贴了上来,紧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唉,你……这?是做甚。”姝晚吓了一跳。
闻时砚抱着她颠了颠,面无表情道:“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夜已经深了,该做些正事了。”
他总是顶着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出令人眼红心跳的话?,姝晚羞红了脸,到现在还是没有适应他这?般孟浪的行径。
闻时砚瞧着她说不出话?的样子有些可爱,纱幔放了下?来,二人拥吻到一处。
夜风徐徐吹过,遮掩了室内的动静。
半个时辰后,姝晚累的不行,她上身的衣裙完好,发?丝微微凌乱,步摇被拆在一旁,因着力道没有收好,珍珠步摇散落在软垫上。
她的亵裤已然散落在地?上,细嫩纤细的脚腕处泛着淡淡的红痕,始作俑者眉眼清淡的坐在一旁,仿佛这?事并未给他什么影响,但还未平复的喘息透露了一丝的不平静,帐内都是旖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