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都备上了?,您放心。”
闻时砚点了?点头,便要回房换衣服,谁料刚起身便脚下一个踉跄,眼前一黑,寒露明荷大惊,上去费力的扶着人。
一阵心悸袭来?,闻时砚有些不舒服的抚了?抚胸口,喘了?一口气:“无妨,有些累罢了?。”
寒露:“您等着,奴婢给您熬一碗败火安神的汤药去,你?好歹休息一会儿,万一娘子醒了?您却撑不住了?可如何是好。”说罢她进了?小厨房。
闻时砚缓缓的回了?卧房关上了?门,倚着门框阖着眼,就?这般静静的待了?半响。
这般动静自然瞒不住徐氏,闻时砚带着一身浴汽出来?时徐氏已经在偏房了?,在院子里指挥:“赶紧的,把府上的那株人参拿出来?。”
任谁也想不到,当?初姝晚进府时那般生气的徐氏会变成如今这样。
实则徐氏当?初是以为姝晚存了?攀附的心思?,她心中?对门第虽没有那么介意,但真的得知自己儿子养了?个外室时还是觉得恨急了?的,生怕与国公爷一番德行。
后来?瞧着姝晚可怜,又生起了?怜悯,时至今日她对二人已经不想再干涉什么了?,只要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便是最好的事儿了?。
“母亲。”闻时砚着一身松垮的玄色寝衣出来?,眉眼间还带着未散的水汽。
徐氏上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
闻时砚无奈笑?笑?:“忙,怕您担心。”
徐氏冷笑?:“这些北狄蛮夷实在猖狂,真当?我国公府是好欺负的,你?外祖在边疆时便把他们打的跪地求饶,看来?果真是记吃不记打。”
闻时砚收敛了?笑?意:“狼子野心。”
徐氏眉眼又染上了?些怜爱:“可怜见的,姝晚受了?许多磋磨,人别走了?,待在国公府,等人好了?你?们二人便直接完婚。”徐氏不容置疑道?。
闻时砚一愣:“……可是。”
“没有可是,这都赖你?,磨磨蹭蹭的,若是早早把人接进来?,还有这一茬子事儿吗?”徐氏显而易见的有些不悦,说完便不再看他进了?屋。
为了?姝晚的名声着想,闻时砚瞒下了?一部?分?,对徐氏说只是被蛮夷人误伤了?,他们抢了?姝晚的铺子,当?时寒哥儿是在场的,为了?保护姝晚也受了?伤。
对外,便只说身子不好,发?了?病,接到了?府上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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