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看她,跟看神经病一样。
听到脑海中+10的阴德,她有些微沉默。
她并没有骂梁善渊,只是单纯怀疑,梁善渊是不是脑袋真的有问题。
忽然对她说的什么啊?花灼不理解,很害怕。
“你先冷静一下,”
花灼在现实想报考的就是幼师专业,惊慌之后,便很快冷静下来,先退后几步,刚要继续安抚,便听脑海中传出人设ooc的警报,花灼闭了闭眼,破罐子破摔的冷哼一声,
“我才不想跟你做朋友!你说的这些算什么意思?也不先照照镜子,你觉得自己配当本小姐的朋友吗?!”
可能是她这话太狠。
阴德+20。
花灼简直欲哭无泪。
梁善渊站在树荫下,手中提着的白灯笼随风轻轻摇晃。
失败了。
月光映下,这个子小巧的少女站在森白月光下,紧抿着唇,露出来的一双手透着细密的颤。
若是将她的手剁下来,也不知还会不会有效。
梁善渊微蹙了下眉,从未如此投鼠忌器过。
正当他想要再尝试一次惑心,眼前少女忽然颤着那双他想剁下来的手,将绣着福寿娃娃的小钱袋儿从腰间扯了下来。
这女孩儿全身上下,都是被悉心疼爱的证明,颈项上戴着金色长命锁,手腕上是缠着点儿红布的碧玉镯,便是连个小钱袋儿都绣着福寿娃娃。
骄纵又任性。
哪怕梁善渊对世间人类本就心含厌恶,对这千娇万宠的贵小姐也更讨厌了些。
不若直接将她锁到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正思忖,垂眸,便对上一张福寿娃娃憨态可掬的胖脸。
花灼双手捧着那福寿娃娃,恭恭敬敬递到他眼前。
“姑娘这是做什么?”
“你拿着,这里头有钱,”
花灼将福寿娃娃往梁善渊跟前递了递,一双杏子眼带着点儿泪,嘴上依旧蛮横,“你用这些钱多买些衣裳首饰,就、就勉强配得上本小姐了。”
花灼生怕杀人鬼生气,直接将她挖心吃了,费力抬手将这福寿娃娃往梁善渊脸上凑。
梁善渊:
她将快贴上她脸的福寿娃娃挥开,这福寿娃娃就带着金银碎块儿的轻响,歪倒花灼手心上了,花灼声音颤抖,
“你、你怎么不要啊?本小姐给你的,你不是想跟本小姐做朋友吗?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梁善渊微微歪过头。
这是她看不懂一样东西时,下意识的反应。
也适时,林中刮起一阵阴风,树枝森森响响,手中拿着福寿娃娃的姑娘吓了一跳,面色顿时惨白若纸。
“花灼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