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娇蛮的声音透着股凶恶的架势,
“穷巴巴的,头上一根簪子都没有!衣裳布料也不好,这种穷破之地出来的,你们竟也觉得好看?”
这话一落,满场安静,众人看她的目光几乎都带出几分荒唐的不可置信。
花灼心里欲哭无泪,听脑海内——叮咚!灼灼完成今日任务!表现出色,功德+10!
加多少?
+10?!
花灼愣愣,平日里都是+1,骂梁善渊一次+10!!+10!!
“你怎么说话的?”府里小厮听了,不满要出来。
“灼儿”
许如意目露不赞,正要开口,听澜急的满头是汗,忙道,
“是、是这样的,我们三小姐,想送这位五姑娘衣裳首饰,故、故意这样说的,哈哈哈,我们三小姐,人、人比较害羞,就、就喜欢迂回”
花灼没想到还能这样。
她心里恨不得摇着听澜的手说一百句谢谢,面上,却骄矜难伺候,“哼,我看她身上也没几样好东西,确实可以送她几件!”
便见梁善渊点了下头,行礼道,“那还要多谢姑娘了。”
她一开口,声音透着些男女莫辨的玉质,众人皆因她开口一句话被引得心驰荡漾,阴冷却忍不住往花灼心里冒。
四人进门,安静无人的宅院忽然传出犀利的狗吠,花灼怕狗,登时缩到听澜身侧,前方梁善渊停住步子,素灯笼一映,露出小张苍白脸,面无表情盯着传来狗吠的阴黑处,便听几声狗的呜咽,再不敢出声了。
“畜生胆肥,没吓到诸位吧?”
“行走江湖,闯荡两界,自然没有。”
许如意道。
美人笑笑,花灼不大舒服。
她总觉得梁善渊的视线时不时落她身上。
“小女当时听闻,御鬼师共两位?一位名为许如意,一位名为孟秋辞?”
“是,”孟秋辞拿起腰间暗红色木牌,“我名孟秋辞,与师兄为御鬼师,花灼姑娘是我师兄的妹妹,听澜姑娘是伺候的侍女。”
“原是如此,怪要小女羡慕,”
她走在前,带众人穿抄手回廊,回廊两侧,满是素白灯笼渡着阴风摇摇晃晃,两侧草丛葳蕤,她气虚微弱平淡,
“小女体弱,平日里不大外出,最羡慕道长们这些闯荡江湖的御鬼师。”
“哪里”
孟秋辞推却。
女子想起来,回身,素白灯笼摇晃,“忘记与诸位道长自我介绍,小女名唤善渊,在家中行五。”
“善渊……取自道德经的心善渊?”
见梁善渊点头,许如意浅笑,
梁善渊道,“家母白日里与小女说,因当时给诸位寄信,楮墨有限,不尽欲言,要小女等诸位来,再好好解释家中情况。”
“好。”许如意应。
女子轻咳几声,明显身子不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