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他的父亲似乎意不在此,目光也有所偏移,但目光始终紧随徐尧天身边高大的男人。
云敏猜测了一会这男人的身份,大概是徐尧天的父亲,传闻中双霁集团只手遮天的大老总,烟烟名义上的那位丈夫?她不由有些好奇,徐总这风尘仆仆来到机场,该不会也是找烟烟吧?
她有了个很大胆的想法,就那是烟烟不仅没有通知自己,还没有告知她的丈夫……
舅舅和父亲的动静还是惊扰到了那位大佬。
他阴测测不过平白无故地扫视了一眼,就令人望而生寒,云敏拉拢着自己的家人,却不料,平常最沉得住气的老父亲猝不及防地迎了过去。
“徐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该不会也是找季行烟吧,”云毅“关心”道,“我向来听闻徐总您和您太太之间夫妻生活美满幸福,今日一见,觉得有些传闻也真是半真半假,专门糊弄人来着吧。”
而徐霁仍然不讲任何人放在眼里。
清高的他甚至没扯一扯眉心,可正当云敏以为对方会完全置之不理的时候,那张真正有攻击性的脸冷不防发了话,“云总自己婚姻不幸,总爱将别人的婚姻生活也作相似的联想,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毅不由冷哼一声。
而无论何时何地,以徐霁的表现,他都是主场唯一的操控者,他有着一种天然的上位者的优势,这也是付奎最为厌恶的一点。
那一年,他参加他们的婚礼,他分明是迎接,却亦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无法越界。
“徐总,别来无恙。”
徐霁早就察觉了对方的来者不善,“付奎,我记得你,你参加过我和我太太的婚礼。”
他对他的态度宛如对一个年轻不懂事的晚辈。
这些年,到底不是虚度的。
付奎自以为他说来散漫,却不了自己已然紧绷起来,就如上一次无能为力地出现在他们的婚礼上,“徐霁,你没见到季行烟么?”
“我替我太太送行,”徐霁沉声,脸上是并不在怪罪的表情,而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毫不客气地怪罪,“用不着这么多人关心吧。”
云敏这下彻底丧气了,看这样子,多半人家太太已经走了,自己今儿个也追不上了,她虽然不知晓两家人在商场上起过什么冲突,但是她下意识在男人的强权之下,劝退自己的舅舅和父亲。
她找不到烟烟,那就之后等她回国再说。
用不着为了声讨一个结果,拿自己的舅舅和父亲祭天吧。
云敏见状,拉扯了一下徐尧天,她以为徐尧天会心领神会制止自己的父亲,却没有想过他们父子之间始终保持着生疏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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