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屋内走去。
随后,他合上门,将容温抱在怀中,几乎未给容温回神的机会,他已俯身在她耳廓处的小痣上亲了下,嗓音微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夜,梦到你了。”
容温被她抱在怀中,温热的胸膛让她适才的羞涩瞬时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亲密的熟悉,她嗓音轻轻的说着:“叶一说,你早几日在我睡下后去了净音院看我,后来,我歇下的晚了,你却不去了。”
她嗓音虽轻,却带着责怪。
就不知道早些去吗?
他是见到她了,可她呢?
都十来日没见到人影了。
顾慕自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在她耳边低声道:“几日后大婚,我与陛下休了半月假,是以,近来很忙。”
容温对他轻轻‘哦’了声。
纤柔的指节在他胸膛处来回点了又点。
顾慕不理会她小猫儿似的抓痒,只吻她。
由耳垂落入修长的颈,随后鼻尖相抵,吻在一处。
亲昵了会儿,容温便不再拘着,与顾慕先是抱在一处拥吻,随后又被顾慕拖住臀部抱起,双腿环在他腰间与他相吻。
吻在一处的间隙,容温嗓音糯糯的,也伏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我昨夜也梦到二表哥了。”她顿了顿:“梦到你——欺负我。”
顾慕垂眸看着她。
他倒真想欺负她。
可这会儿,是申时,外面天光大亮,他眸光暗沉,喉结滚了又滚,一直克制着与她亲昵的分寸,显然,容温这会儿就是感觉到了他的克制。
故意在闹他。
看他为她不能自己。
容温确实有这样的心思,她知道以顾慕骨子里的教养与克制,是不会白日宣。淫的,这会儿她看着他动情,看着他对她克制不住的情。欲,又在深沉的吻中感受着他的时而冲动时而收敛。
她在拿捏他。
容温被顾慕放在了古檀木桌上,本只是动情的亲吻,这会儿顾慕却边吻她边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系带。
容温一时有些慌,呜呜的与他说着:“二表哥——你,你做什么?”这会儿她依旧不信顾慕要对她做什么。
顾慕手上的动作不停,冷白指节将她的外衣扯去,随后咬了下容温的舌尖,嗓音暗沉,似是回应她的闹:“我没那么好的克制力。”他说完,又要吻她。
容温与他说着:“不行——白日里,不能这样。”容温早已被他吻的动了情,这会儿嗓音软糯,勾着人的情。欲。
顾慕将适才扯下的容温腰间的系带覆在容温眼眸上,嗓音温和:“系在眼睛上,阿梵只当是暗夜。”他边说,手中系带已系在容温脑后。
瞬时间,容温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见,只能去感受,就算是如此,她这会儿也还有理智,正欲与顾慕说什么,顾慕却先在她耳边说着:“别克制自己——”他已然在某些地方感受到了她的情动。
容温瞬时间羞赧的将脑袋埋在他颈间,任由他作为,不说话了。
顾慕的书房后有一间他平日里休息的隔间,里面有一张罗汉床,他抱着容温走进去,合上了门。
一个时辰后,顾慕将容温送至落梨街,他们刚到,老夫人就从刘府上出来了,瞧见容温和顾慕站在一处。
老夫人偷偷笑了下。
待她和容温坐上马车后,见顾慕还站在一旁,老夫人打趣他:“还不回去?是要跟我们一道回侯府?”
顾慕神色平和,回着老夫人的话:“这就回去。”
马车越行越远,直至在拐角处不见,顾慕站在原地立了会儿,抬步回了中书令府。
他坐在书案前,望着窗外良久。
在他的认知里,白日宣。淫这种事,不该发生在他身上。
可事实就是,他确实做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