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砚有些无奈,“我本来也想那么骗你的南初,你跟我说实话,我的这个毒,是不是真的能解?”
“当然是真的,我出马还能有解不了的毒?”温南初信心十足地说。
然而,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其实不这么想。
这种毒十分诡异,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现在只能先弄点药暂时压制住傅斯砚体内的毒性,但是如果要说完全去除,还要花费很多功夫。
不过这一点温南初不打算让傅斯砚知道,否则她不知道傅斯砚到时候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傅斯砚只要知道她有办法就行了。
把所有事情都说开了以后,温南初搬回了傅家,不过闲下来的时候她开始往实验室里面跑。
她要尽快研制出解药,让傅斯砚摆脱那种痛苦。
她有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但是能听到洗手间里发出来的沉闷的低吼。
她也见过傅斯砚的身上出现过新的伤痕,那都是在毒发的时候为了抵御痛苦弄出来的。
看着傅斯砚这样,温南初实在心疼,所以想加快进度。
冷旭本来也在帮她,但是冷旭本来就在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所以帮她的时间就少了,多半时间都是她自己在忙活,她因此十分疲惫。
傅斯砚不想让温南初那么辛苦,想让她多休息一下,可是她却不听,还是一直忙着实验室的事,天天早出晚归。
这天晚上,温南初从实验室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她刚进房间,就听到卫生间里发出了傅斯砚的低吼声。
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
可是,前两天晚上傅斯砚才病发过一次,怎么今天就又发病了?
难道他现在毒发已经这么频繁了吗?
他怎么不告诉自己?
温南初实在是太担心了,所以也顾不上别的,自己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结果打开门一看,就看到傅斯砚靠着墙坐在地上,一边淋着冷水,一边不停抓挠自己身上的模样。
“斯砚!”
温南初被吓到了,大喊了一声扑到了傅斯砚的身上,“斯砚,你怎么样了?”
傅斯砚现在正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即便是听到温南初的声音,他也没有清醒过来,还是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抓着,似乎想通过这种办法来减少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