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灯光暖黄,台上的歌手先唱了首星际的流行歌,宁时雪想不起歌词,就跟着很轻地嗯嗯嗯,谢照洲殷红的薄唇忍不住勾了下,祂没敢笑出声,但仍然被宁时雪发现。
宁时雪抿住嘴,他又没嗯嗯了,觉得谢照洲在笑话他。
“多好听啊。”谢照洲捧着他冰凉的脸蛋揉了揉,嗓音温柔又暧昧,像幼儿园老师夸小朋友似的夸他,被宁时雪红着脸推开。
驻唱歌手又换了一首歌,这次是清唱,很陌生的调子,宁时雪也没听过。
“给我信心当我未如愿
披雨戴风问寒送我暖
亲切眼光舒我乱和倦
从无更改心照总不宣
长长路中走到哪里生命里
有你我方找到生存来源
……
从前没讲今次要说多谢你
我有你给的爱因而完全
……”
其实歌手也是头一次唱,有人给了钱,让他唱这个。
“一世庆祝整个地球上
亿个背影但和你碰上
想说你知整个地球上
无人可使我更想
奔向
……”
“地球,”宁时雪有点茫然,“是什么地方?”
他没听过这个星球。
谢照洲想跟他说是我爱上你的地方,但他低头攥住宁时雪的指尖,捏他的指肚,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紧他,故意使坏似的,学他唱歌,嗓音很低地在他耳边嗯嗯嗯。
宁时雪冷白的耳朵尖一点一点红了起来,最后羞恼地怼了谢照洲一胳膊肘。
他们深夜才离开酒吧,小黑雾都已经蜷在宁时雪帽子里睡着了,宁时雪往前走了几l步,就不想再走,谢照洲转过头,勾住他的大腿一颠,就很稳当地将人背了起来。
宁时雪趴在他后背上,夜幕上很多流星划过,他脸颊都冻得泛红,下巴轻轻磕在谢照洲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突然收紧了一点。
谢照洲脚步停住,那股黑雾久违地开始雀跃,又想往宁时雪身上缠。
宁时雪却按住他肩膀,不许他转过来,谢照洲就很听话地继续走。
“好冷啊,”宁时雪将他抱得紧紧,轻声说,“但是抱着你就不冷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照洲想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但他唇角翘了下,最后跟宁时雪说:“那就给你抱一辈子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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