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oga的信息素本来就难以抵挡,再清醒理智的人都顶不住这种诱惑。
何况这个oga是宁时雪,谢照洲就永远不能例外,他手心都泛起薄汗。
宁时雪眼睫湿透,他雪白脆弱的后颈暴露出来,谢照洲指腹碾着那块柔软鼓胀的腺体。
宁时雪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又被谢照洲捧起脸蛋擦掉。
谢照洲很混蛋地低声哄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永远都那么温柔,温柔到让人想扑到这个怀抱里,但指腹却碾得越来越
重。
宁时雪哭狠了,耳朵尖都闷得发红,谢照洲终于不忍心,低头标记了他。
后颈腺体被咬破的一瞬间,汹涌浓烈的信息素就淌入四肢百骸,宁时雪心头的躁动终于被安抚下去,但他现在恨不得谢照洲的手臂再用力一点,勒疼他都没关系。
他愿意被掐碎了揉到谢照洲的怀里。
宁时雪放任自己依赖臣服,谢照洲却捧着他的脸蛋,强迫他命令自己。
谢照洲嗓音也哑得厉害,低头亲他的嘴唇,问他:“宝宝,接下来想让我做什么?()”
宁时雪简直羞耻难当,有病吗,到底谁才是alpha,为什么非得他教。
但谢照洲打定主意要听他的话,宁时雪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只能抱紧谢照洲的脖子,难以启齿地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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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拉着窗帘,浓烈的alpha信息素几乎成数倍地膨胀,宁时雪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也不知道这次发情热过了几天几夜。
他眼中都是摇晃的水色,谢照洲低头亲他,他唇瓣都肿烫不堪,但仍然分开齿关回应。
直到又一个夜幕降临,宁时雪浑身的热度终于褪却,谢照洲将他抱起来,他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看,指腹都被谢照洲咬了好几个齿痕。
宁时雪有气无力地捶他后背。
谢照洲也不反抗,亲了亲他的头发,哑声问:还难受吗??()”
宁时雪这才发现,他身上假孕的症状好像也都消失了,应该是身体终于意识到什么才是真的标记成结,反应过来他之前不可能怀孕。
谢照洲还是不太放心,等宁时雪好好睡了一觉,就带他去医院。
做了个系统检查,医生也说没事,谢照洲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时雪在家狠狠休息了几天,直到他身上谢照洲的信息素味道没那么浓,戴上信息素阻隔贴就能遮掩,他这才去剧组。
剧组另外几个演员也都好得差不多了,赶在元旦当晚,宁时雪终于杀青。
谢照洲去剧组接他,小外星人还是那么喜欢热闹,宁时雪晚上想去市中心跨年。
晚上十一点半多,市中心仍然人山人海,谢照洲牵着宁时雪的手,怕他走丢,就跟他十指交扣,但宁时雪仍然被人群撞到,谢照洲索性搂住了他的肩膀。
他们还穿着情侣款的羽绒服,宁时雪强迫谢照洲跟他戴红色的围巾。
谢照洲没反对,只是觉得他戴上更好看,宁时雪那双眼弯起来时漂亮又灿烂,是天边的月亮,是他永远的恒星。
大屏幕上已经开始倒计时,人群也都举起电子烟花棒,在跟着喊:
“十——”
“九——”
“八——”
宁时雪在倒数到最后一秒时,突然稍微踮起脚尖,对着谢照洲的耳朵喊:
“谢照洲,新年快乐!我以后还要跟你说很多个新年快乐!”
“好。”谢照洲狭长的黑眸弯起来。
他将宁时雪的羽绒服兜帽给他戴上,然后攥住毛边,跨年夜的烟花在所有人头顶绽开,他借着遮挡,低头吻住了宁时雪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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