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的剧情都已经结束了,宁时雪心里没那么沉重,身体好像也恢复得很快,但他仍然每天都在虔诚地祈祷头发快点长出来。
谢摇摇的小嘴都撅成了喇叭花,他趴在宁时雪怀里问,“窝真的不可爱吗?”
他去了幼儿园,小朋友们都说他的新发型很可爱呢。
“可爱可爱,”宁时雪昧着良心说,“但是下次别这么可爱了。”
对他的心脏不太好。
谢摇摇信以为真,他害羞地扭着小胖腰,“其实窝只有,一点点可爱啦。”
宁时雪:“……”
这种自信能不能赶紧分给他一点。
但宁时雪每天晚上都在祈祷,谢摇摇就也抬起小胖手,双手合十跟他一起祈祷,“让窝和宝宝,都快点长头发吧。”
谢照洲一开始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毕竟宁时雪不管怎么样在他眼里都很可爱,就算之前傻乎乎的抱着他叫哥哥,委屈到不知道该怎么撒娇才好,跟他说哥哥我不会这个,他都觉得很可爱。
直到宁时雪捂住他的嘴,说头发长出来之前都不跟他亲,他才顿时有了危机感。
宁时雪竟然是认真的,他总是缠着谢照洲接吻,谢照洲怕他喘不上气会头晕,想推开他,他就把人扯住,然后搂住脖子又亲上去,唇瓣厮磨到滚烫,腮帮子都酸麻了也不肯放开,但现在却能忍得住好几个晚上都不亲他。
谢照洲就帮他去问医生,这个手术会不会留疤,会不会影响长头发,然后再告诉他都不会,很快就能长出来。
除了祈祷长头发,宁时雪就是缠着谢照洲,故意找他的麻烦。
他跟谢照洲打架,但他一对上谢照洲,双手就没了力气,被按在沙发上欺负,谢照洲就算知道他很厉害,也舍不得跟他打,顶多拍拍他的屁股,跟他说:“别闹。”
宁时雪就眼巴巴地望着他,然后伸出手让他抱自己。
这一个多月他都待在医院,谢照洲每天给他按摩小腿膝盖,帮他热敷,医院也给配了药,之前跳海落下的腿疼,终于好了大半。
他袜子都不穿,往谢照洲背上扑,搂住谢照洲的脖颈,让谢照洲背着他,然后凶巴巴地说:“你完了,你要挨打。”
谢照洲勾住他的腿弯,将他背起来,带他去找他的小熊,闷着笑,声音低低地问:“我又怎么惹你了,嗲精。”
宁时雪也不说话,他树袋熊似的挂在谢照洲身上,腿都往他身上搭,但没搭稳,脚下不小心一滑,踩得谢照洲闷哼了一声。
“……宝贝儿,”谢照洲眸色很深,似笑非笑地问他,“你踩什么呢?”
宁时雪一愣,顿时满脸涨红,他脚背都绷紧了,不敢乱动,也不敢再找麻烦,带着点磕巴地小声问:“没踩坏吧?”
他好像踩得挺重的。
谢照洲喉结滚了下,转过头望着他,掌心牢牢握住他的脚,逼他往上放,语气很暧昧,拖腔拉调地问:
“你觉得呢?”()
宁时雪承认自己还是骚不过,他羞耻到差点背过气去,但脚却挣扎不开,被谢照洲攥住又踩上去,他雪白的踝骨都跟着泛红了,脚心底下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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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不怀好意,仍然握着他的脚没放开,弯起唇问,“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
宁时雪憋红了脸,又踩他一脚,恼羞成怒说:“你管我。”
谢照洲怎么敢管他,他根本得罪不起这个小祖宗,哄着说不定都得挨打。
宁时雪浑身的淤伤都已经好了,开颅手术也做得很成功,其实医生说现在已经能出院,但谢照洲仍然不太放心,才想让他在医院待到过年,宁时雪觉得都无所谓。
反正谢照洲每天都在医院陪他,对他来说,待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谢孟远身上压着太多案子,纵隔几十年,甚至牵扯到好几条人命,警方仍然在调查中,但年后应该就会一审判决。
肯定逃不过死刑。
谢老爷子生了两子一女,现在两个哥哥等于都死了,谢君容根本不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