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芜倒也没推辞,人家这么帮忙,也是应该的。
出了留观室,林芜抬头看着傅季白,“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说两句话。”
“有。”傅季白一凛,毫不犹豫的点头。“自然有,你说。”
林芜抬手指指边上的花园,“去那儿坐着说吧。”
“好。”
花园里,两人在长椅上坐下,阳光正好不刺眼。
“傅季白。”
林芜早就在路上,把腹稿都打好了,“这两天的事,我很感激,但是你别再来了。我一会儿就去问问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看护。”
“阿芜?”
傅季白蹙了眉,意外又不意外。
“我们不是说好了,再见面还是朋友,如今你家里有事,我以朋友的身份帮忙,你也不肯接受吗?”
他这话一出,挑动了林芜的某根神经。
“朋友?”
林芜语调上扬,颇有些讥讽的意味。
“傅季白,原本是已经过去的陈年往事,我不该再提的。可是现在,不得不提。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帮助饶雪飞的时候,也是说的,她是你朋友!”
“”傅季白讶然,脸色僵硬了几分。
当年他和饶雪飞的事,成了林芜心底一道深深的伤,即便已经愈合,疤痕却依旧还在。
“我不大懂你。”
林芜并不是在谴责他,只是真的不理解。
再者,如今,她也没什么立场谴责他。
“你这个人,在感情上为什么总是这样?你是有对前任割舍不下的执念吗?对饶雪飞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
“不,不一样。”
听她说到这里,傅季白拧眉,打断了她,黑沉的双眸望进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