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傅调笑了笑:“其实还是我的队友厉害,他们的水平都不错,所有才能够和我合作成那样。”
“不过你也不错。”
阿里瓦迪同样笑了起来:“博士的学业内容相比较本科和硕士其实是简单很多的,很多理论课的内容都减少了许多,专业上的要求反而变得更高,这是好事,与此同时,你的大师课也是对你自己的一个回顾,而并非只是简单的教学,这个克劳斯应该和你说过。”
“嗯,说过,不过还没有定下具体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么你先定下你自己学校里的内容,你学校优先级肯定比我高,至于后面什么时候有空……你有空的话就和我说,我最近虽然减少了很多教学上的内容,但是一节大师课的时间还是可以空出来的,有空联系。”
阿里瓦迪拍了拍傅调的肩膀,乐呵呵地端着已经空掉的酒杯回到了人群之中。
看着阿里瓦迪如此,傅调心中略微有些感动。
毕竟这种世界顶级大师过来和你说愿意为了你专门开一节课讨论回顾自身……
不管哪个行业都没有办法顶住这样的诱惑吧?
傅调听到阿里瓦迪的邀请,即便表面上没有答应,但是已经在心中开始盘算着今年什么时间能够空出来,专门去和阿里瓦迪聊聊。
不过他还在想的时候,后面那群聊的高兴的音乐家们又把傅调拉了回去,继续赞叹着傅调的演奏。
与此同时,还有一群人和傅调探讨后面的合作问题。
他们很多人都想要和傅调合作一首他们的作品,看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这样的音乐会后的小狂欢,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左右。
那群年纪大的音乐家们率先支撑不住,先行回房间睡觉。
随后便是那群中年人。
傅调和其他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继续聊了几句便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进行休息。
等到第二天凌晨,大约七点多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傅调的生物钟让他提前苏醒。
他看了一眼车票的安排以及现在的时间后,便直接递交了退房,没有继续去听其他人的音乐会,提着自己的行李从汉堡回到了柏林。
柏林依旧是那样的清冷,性感。
傅调穿着厚重的大衣顶着寒风回到了自己家中稍作休息,便回到了学校。
在和自己的室内乐搭档完成了几节室内乐的课程后,他来到了克劳斯的教室。
克劳斯正在上课,是另外一位博士的学生,傅调并不认识,似乎是一位新人。
那位新人看到傅调的到来无比的激动,想要说什么,可是因为矜持,只是和傅调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拿着自己的乐谱离开了琴房。
看着那位离去的学生,傅调笑了笑,与克劳斯直截了当地讨论起之前阿里瓦迪的事情。
他原本以为克劳斯会因为占有欲之类的情绪让拒绝,但是他没有想到,克劳斯非常赞同傅调和阿里瓦迪进行学习讨论,并直接给傅调将今年的学校内事务进行调整,帮他提前安排好了后续的大师课内容以及音乐会的内容。
就这样,汉堡的事情终于暂且告一段落,傅调也继续提着行李从柏林赶到了法兰克福。
不过……
当他坐在火车上的时候,看着克劳斯塞给他的报纸,表情逐渐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