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封晟过了,他没过,两个人日后便不能一起读书,也会差距越来越大。
封贵又叫小二端上来火炉子,将火炭烧得足足的,烘得屋里十分暖和。
许是年纪大了,封贵倚在床边越来越乏,头还有些晕,便睡了过去。
林安业也昏昏欲睡,还有点头疼恶心,便趴在了桌上。
封晟只觉得头也越来越晕,他甩了甩脑袋,扭头一看,就瞧见林安业趴在桌上,封贵也睡着了。
他揑了一把眉心,轻声喊道:“安业?”
林安业没有动静,封晟抬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噗通”一声,林安业整个人直接滑下桌子朝着地上栽去,吓了封晟一跳。
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封贵,封晟察觉到不对劲,上前一看,发现林安业脸色苍白失去了血色,他赶紧扶着林安业到床上,又看了一眼封贵。
封贵的状态和林安业差不多,封贵紧拧眉梢,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扭头看着桌上的热汤,难不成是汤有问题?
封晟赶紧跑去门口,喊道:“小二,小二。”
而此时,客栈里不少屋里都传来了异响,客栈里的人都忙起来,压根没人顾得上封晟。
封晟脸色很是难看。
这里住的人大部分都是明日要下场的考生,但是此刻却出了这个事情,那一定是热汤有问题,他去了隔壁房间一问,隔壁房间里四个考试的全都晕倒在床上,还有一个捂着肚子坐在桌旁,看见封晟,面色虚弱地喊道:“救救我……”
封晟紧拧眉梢,心里明白了,有人投毒。
他立即跑回房间拿着披风,关上门冒雪出了客栈。
他首先去泗莱县县衙报案,县衙和客栈就隔着一条街,离得很近。
很快官兵就来了客栈,立即封锁了客栈里所有人员进出。
封晟跟随两个捕快去了药铺请大夫。
鹅毛般地大学越下越大,很快道路上堆满了积雪,被人踩过之后结了冰。
封晟和两个捕快请了好几家药铺的大夫,一块回了客栈。
忽然迎面赶来一架马车,速度飞快,疾驰在大街上。
路上的行人纷纷闪躲,一不小心就滑摔倒了。
马车上的车夫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快让开,马疯了,控制不住。”
此言一出,街上突然慌乱起来,大家伙纷纷闪躲着,马儿也在车夫的控制下左右乱跑,封晟看着近在眼前的马车,刚和两个捕快躲开。
忽然传来一声婴儿啼哭的声音,只见不远处,一个妇人摔倒在地上,襁褓里的婴儿在大街中间。
眼瞅着马儿就要冲到眼前,马车上的车夫看见这一幕尖叫着,用力控制着缰绳,可是压根掌控不住疯掉的马儿。
“我的儿啊!救救我的儿子啊!”妇人哭啼着就要往起爬,可是越着急越是站不稳,一旁的行人还赶紧抓住了妇人,妇人挣扎着发出绝望地叫声。
胆小的人已经捂上了眼睛。
眼看着马车就要撞上地上的婴儿,婴儿啼哭地声音也越来越不安。
封晟见状,眉头紧拧,看着一旁被雪压垮的幡子,他飞快跑上前拽着幡子从地上飞快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