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水果容易坏。」
我把蛋糕整个托在手里,看着群里小区邻居们互相加油鼓气的信息,一边哭,一边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
我得好好活着,我得扛过这一关,身体是本钱,不管有什么仇什么怨,都得活着才能找人算账。
我要是死了,我的遗产就全便宜那对狗男女了,我绝对不能死!……得知我味觉出现问题的第二天上午,杜远回来了,这真是稀奇,我还以为他会趁着我病得门都出不了,跟他那个宝儿双宿双栖顺便等着我嘎呢。
怎么回来了?他的身上带着香水味,熏得我一瞬间气冲脑门。
想把他赶出家门,免得没病死被他气死,但是我没有力气跟他发脾气,也没有发脾气的必要了。
我从未有现在这样坚定的感觉,我要跟他离婚。
往后余生还有几十年,我不能跟这样的男人过。
「你怎么了?烧糊涂了吗?脸怎么那么红啊?快进去!」
杜远一伸手把我推进门,我不想让他碰我,主动让开。
他一脸若无其事地走进家里,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爸妈他们暂时还没事,我回来看看你,感觉怎么样?你还没吃饭吧,中午我给你做。」
我没有理他,转身回房间收拾床头柜上的东西,他紧跟进来,一把将我手里的东西都拿走。
「你自己在家干什么呢?怎么把结婚证和房产证拿出来了?」
「没干什么,收拾东西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杜远没有再问,把东西还给我之后,还对我笑了一下:「你先躺下歇着吧,我给你做饭。」
我从来不知道,他的演技可以这么好,他怎么可以如此奔赴在两个女人之间,心安理得,不露破绽。
他此时对我这么积极,倒叫我觉得,这几天在朋友圈里看到的,像是一场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