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自己的丫鬟一直没有找过来,姑娘只得让他带着自己去到外面的坝子里,要是自家的丫鬟找不到自己那里视野也宽阔些。
“好,那你自己小心点,我这就带着你过去。”傅长谨用棍子拉着她,给了她一些支撑,两人又没有肢体接触,这让姑娘安心不已。
等在外面的喜春和傅长风两人正说着话,就见着前方大哥用棍子带着一个姑娘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大哥,这是怎么了,这位是?”傅长风都没想到大哥这才刚到月老庙没多久,真遇上了一个姑娘家,这月老庙难道真如此灵?
“是啊,这位姑娘是?”喜春同样也用惊讶的表情看着二人。
“这位姑娘刚刚在后院的拐角处崴了脚,我想着男女之别,不好扶着,这才用了这根棍子,弟妹,你帮我扶一下这位姑娘,她还要在这等着家人来接她。”傅长谨还不知道人家姑娘的姓氏,也只能请喜春帮忙了。
“行,姑娘你小心些,长风,你去借一个凳子,让这个姑娘有个坐的地方。”
傅长风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找小道长借到了两张凳子。
“娘子,你也坐。”另一张自然是给喜春坐的。
“姑娘,你的脚还痛吗,可惜我不会给人摸骨,若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一会儿我们下了山,我带你去山下的村子里,找一个会摸骨的婶子帮你看看?”喜春看她脸上露出了疼痛的表情,这才关心地问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多谢夫人,夫人你们是这山下村子的吗,我看起来不像。”她的话没说完,不过喜春猜到应该是想说他们不像乡下的。
“我娘家是山下村子的,自小在村里长大,所以也认得不少村里的人。”未免姑娘以为他们不怀好意,喜春这才解释了一句。
“小姐,小姐,我可找到你了,你还好吧,这是怎么了?”一个小丫头跑了过来,看到她家小姐正在和陌生人说话,脚似乎也有些问题,这才着急地问道。
“我刚刚走到院子里了,不小心崴了脚,正好得这位公子搭救,这位是这位傅公子的弟妹,她说这山下的村子里有人能帮我治这脚伤。”
“原来是这样,多谢两位公子,多谢这位夫人,小姐,那我背你下山去看病吧,要是知道你受了伤,老爷肯定会骂我的。”小丫头倒是没有她们家小姐的戒心,听了这话就要跟着走。
“要不我找人问问看看有没有挑夫,挑着小姐下去吧,这下山的路有些陡。”傅长谨看了看小丫头的个子才提议道。
“是啊,翠儿,你快别背我,小心你自己也受伤了,你快去看看这里有没有挑夫。”
“有的,有的,刚刚我就看见了,我这就去找来。”叫翠儿的小丫鬟风风火火地跑了,没一会儿就喊来了两个人,他们抬着一个竹竿做成的滑竿,在丫鬟和喜春的扶持下上去了。
村里,傅老爷和傅夫人都在马家等着,听说他们回了村里,不过又朝着另一家走去,还说有人受伤了,傅夫人和王氏都以为是喜春受伤,两人赶紧跑去查看。
<divclass="tentadv">在看到受伤的是一个陌生的姑娘时,傅夫人放心的同时又有些好奇,在喜春这打听后才知道原来是和长谨有缘的姑娘。
“姑娘,你也是这卫南县的吗,不知你家住哪里,一会儿我们也好送你回去。”傅夫人看到这姑娘眼睛都亮了,心里想着的都是难道这就是儿子的缘分?
“傅夫人,小女原先并不是卫南县人,只不过父亲去年来了这边,这才跟着过来了。”她并没有说自己的姓名,这就是不便说明的了,傅夫人也识趣地没有继续问。
等回了县城,傅夫人给傅长谨一个眼神,让他一定要送人家姑娘平安回家后这才和喜春猜测起姑娘的身份,两人都以为是去年来卫南县做生意的商人家的姑娘。
“娘,我回来了,那姑娘竟然是县太爷的女儿,是去年底才过来的。”傅长谨送她们到了县衙后才得知姑娘的真实身份,瞬间有些受打击,今日他对人家姑娘那是一见钟情,就是不知姑娘对他可有意思。
“啊,原来是县太爷的女儿,这可真是,要是普通人家,咱们自然可以去查探一番后再请媒人去说亲,不过这县太爷的姑娘可就不能太过随意,再说了,也不敢轻易就去,要是惹了县太爷那就不好了。”
傅夫人有些纠结,反倒是傅老爷冷静:“你们先去打听打听,若是并未定亲,自然也可以试试,总不能因为咱们家提亲,县太爷就厌恶了咱们家,我看这县太爷并不是那等小气之人。”
“是啊,只要大哥喜欢,总要去试一试才好,若是真的拒了,那也好找别家。”傅长风边喝着茶,边说道。
“成,那这事就交给我了,我去找人好好打听打听。”傅夫人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给县丞夫人递了拜帖,带着喜春一起去探听探听情况。
县丞夫人听到傅夫人有意无意地提到县太爷的闺女,当即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这事我还真是不知道,听说县太爷的夫人没来,只有这个姑娘是去年底才来的,至于是否婚配,那我还真要去问问。”傅夫人和县丞夫人的关系还成,所以她也答应帮忙问一下。
两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刚回家,就听说县太爷来家里了,说是要来亲自道谢。
“草民(学生)参见大人。”傅家父子已经在接待县太爷了,傅夫人和喜春也收拾了一下走出来。
“不必多礼,今日是来道谢的,昨日贵府的少夫人帮了我女儿,这些是本官的谢礼,还请少夫人收下。”县太爷并没有提及兄弟二人,只是觉得一个姑娘家若是被外男救了,始终名声不好。
“县太爷客气了,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民妇也是那个村子的,认识个能摸骨的婶子,看到小姐的伤势有些严重,这才会提议带她去看的,也不知对不对症,小姐可好些了?”
喜春自然是顺着他的话说了,还关心了一下小姐的情况。
“无事,已经好多了,大夫都说还在摸骨及时,否则只怕真要好好在家静养一段时日,谢礼已送到,本官还有些事要忙,就不久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