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阿瑄怎么说,总之就是不许。”
“你高兴就好。”总归他一个亲王世子送出手的礼物不会轻,尤其还是给老泰山送,老爹反正不会吃亏。
“那天你还要过府去祝寿?”
“不只我要去,你也要去。”她申明。
他将头搁在她肩窝,“不太想去。”那老泰山有什么好见的,整天给他弄一堆麻烦事。
他难以理解地说:“你说他整天有事没事就参一本,图什么。”
“你得尊重别人的追求。”老爹的理想就是还世间一片朗朗青天,人家追求的是一种理想的朝堂文化。
“不理解。”
“不理解可以,尊重就行。”
龙锦昱突然不满起来,“那他怎么就不尊重一下我这个世子呢。”
沈琪瑄叹气,总觉得他们这对翁婿的官司她真是有些理不清,无奈地问:“我爹又怎么你了?”
“他没怎么我,可他整天参别人,我不得给他撑腰啊?简直是狐假虎威,他过分了啊。”仗着有他托底,那是使劲儿折腾啊,连带他的人缘都被带坏了。
沈琪瑄一下笑了出来,带了些许的调侃说:“身为半子,这不是你应尽之责吗?”有他托底挺好的,至少老爹的人身安全特别有保证,不怕有人伤害报复。
龙锦昱一脸哀怨,“我不要面子的吗?”
她扭脸亲了他一口,娇娇柔柔地对他说:“你在我这里可以不要。”想要家庭地位,别的地方就得没地位。
龙锦昱一下就着这个姿势给了妻子一个深吻。
一吻罢,两个人气息都有些不稳,龙锦昱的手更是探进了妻子的衣襟,用力揉搓着她的酥胸,眼中欲火翻腾,哑着声音说:“阿瑄,我怎么就要不够你呢。”
把禽兽之事说得这么深情款款的,就不禽兽了吗?
沈琪瑄无情地将他的咸猪手从自己衣襟里拽出来,不无抱怨地说:“你是吃春药了吗?整天这么欲火焚身的。”
“阿瑄就是我的春药啊。”他笑着在她耳边满是蛊惑地说。
一个平时就磁性低醇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此时加了些性感蛊惑,简直让人要疯。
好在这些年她多少也有一点点免疫,用力将男人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不再那么容易擦枪走火,“我有一点儿一直非常好奇。”
“嗯?什么?”被拒绝求欢,龙锦昱也一点儿都不恼,整个人依旧闲闲散散地靠在引枕上,同时又将妻子往回搂了搂,不许她拉开距离。
沈琪瑄趴在他胸前,抬眼看他,“你竟然那么不喜欢我爹,当初怎么会到沈家庄去呢?”这就很奇怪啊。
说起这个,龙锦昱眼神似回忆,而后莫名的一笑,“那天雪下得有点儿大,就想到附近好像有个丁忧在家的老家伙,便到他家去避避风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