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埋进沈寒山的胸前,发出“咯咯”的声音。
她这两天陪着夏五相亲,认识了好几个奇葩,虽然以前觉得自家男人的思维难以理解,但现下一对比,立马感觉出了沈寒山的好。
毕竟,自家男人一不整天咬文嚼字小清新,二不提什么婚后互不干涉的协议,就连工资卡都是自动上交她手里,平日里除了欲望强点,不要脸了点,其实还挺可爱。
昨天陪夏五相亲回来,吴思思因为和刘博士聊了聊文学,于是重新登上了她以前写作时使用的企鹅账号。
发现以前负责自己的那位编辑已经早就离职。
对话框里,只孤零零地留下一句几年都没有被打开的话——“你的书是一个姓沈的先生私人要求出版的,虽然我已经准备离职,但还是希望能将这件事告诉你,至少,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
吴思思看着那句话,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想到以前沈寒山在书刚刚上市的第二天就拿着好几本来找自己签名的模样,心里一时又是唏嘘又是感动。
感动的,自然是他曾经默默为自己做过的事;而唏嘘的,则更多是自己过去的傻气。
为什么沈寒山做了那么多的事,自己可以视而不见;又为什么在那样强烈的感情下,她还会愚蠢地认为,沈寒山喜欢的,竟然会是一个少有交际的岳清。
沈寒山可不知道吴思思这会儿已经知道了自己掏钱给她出书的事儿。
他见吴思思对自己亲昵,还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是这段日子憋着了,上赶着想来点亲密接触。
于是,连忙把人一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橱柜桌面上,拉着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倾身向前,点着她的鼻尖问:“今儿这么高兴啊?”
吴思思被他看的脸上一红。
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妈今天打电话来,问了下办酒的事,顺便…她还想让我们回去住。”
沈寒山听见这话,立马“啧”了一声露出满脸的嫌弃。
捏着手里的屁股肉,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没好气地砸吧嘴:“回什么回!梁主任和沈医生心眼大大滴坏,见咱小夫妻热乎,想要从中作梗,我一早就看出来了,媳妇儿,咱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
吴思思低着头问:“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爸妈的呀?”
沈寒山亲亲吴思思红彤彤的嘴巴,把手直接伸进人家的衣服里,臭不要脸地感叹了一声“真舒服”,然后咧嘴一笑,一脸正经地回她:“这是你男人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革命经验,你可一定得吸取。对付这俩臭不要脸的老同志,那就得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绝情,不能给他们太多琢磨的机会,不然,他们就敢整天敲锣打鼓在你面前跳秧歌,烦都得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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