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内裤湿了?”
“啊?怎么会?又没在大白天去跑步。”
“不然是怎么样?”
“什么意思?”
“你一脸有话要对我说的样子。”
“。。。。。。”月乃雪兔瞬间犹豫了。
柏源泽坐在她身边说:“你要是卖关子,晚上我舔布丁的时候都没办法专心舔,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可以直接吃掉。”
“我喜欢舔布丁的时候想着樱谷同学舔。”
本以为月乃雪兔会被说的花枝乱颤,没想到她却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那我就说了,小泽你为什么可以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
“你不怕?”
明显她没有讲完整,但柏源泽也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其实从她出现在社团大楼下就知道了,果然还是被看见了。
除了这个,柏源泽想不到其他的选项。
刚开始柏源泽只想打个马虎眼,毕竟她是个笨蛋嘛。
两人四目相对,月乃雪兔很明显带着许些担忧的视线看着柏源泽。
她真的是在担心柏源泽,露出了难以启齿的表情,这么一来,柏源泽也不能装傻了。
“这还用说嘛,怕的要死。”柏源泽喝了口冰可说。
“。。。。。。”
“下楼的时候看见其他同学,差点快尿出来了。”
“我问正经的欸。”
“不过,我总要好好控住住吧,包括不说为难和丧气话。”
柏源泽不想给自己开脱,只是单纯的说明这个问题。
月乃雪兔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柏源泽的脸。
“怎么了?”柏源泽问。
“我想今晚去你家。”
月乃雪兔断然回答,感受得到她坚定的信念。
这句话着实让柏源泽呆住了,月乃雪兔和柏源和月的关系从始至终都是一个矛盾,上次去还被柏源和月骂到哭着离开。
“这样啊,那太好了。”
“啊?哪里好?”
“敢说「我尽力了但无怨无悔」这种话的乐观向上怪,我恐怕无法和这种人做朋友。”
如果是重要的事物,再怎么去做都会留下懊悔。
如果是必须要选择去缝合的事物,那不管有多不顺心如意,都必须选择去做,重点在于如何面对这些情感,如何去妥协。
“我不敢说我做得到,但我会努力。”月乃雪兔双手紧紧握着裙摆说。
“记得买布丁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