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她贾张氏都做不出来的事情,阎老师居然做了。
所以,贾张氏天天晚上抽时间往前院跑。呪
只要阎埠贵两口子一回家,贾张氏就会跟着进门。
“三大爷,我们家今晚没有盐了,淮茹她去棒梗那边了,借我一点盐巴。”
“三大妈,我们家洗菜的筲箕破了,我来借筲箕。”
“三大爷……”
“三大妈……”
总之,每天都有不一样的理由,借这借那。
然后就故意把鼻子凑到三大妈近前,闻一闻,再皱着眉头掩住鼻子,羞辱人。呪
或者是拿语言刺激三大爷。
阎埠贵懒得与她计较,好男不和女斗!
不过,他暗地里指使三大妈,等贾张氏来借东西的时候,热情一点,便在东西上面绑个竹签,或者弄根针,总之让贾张氏一伸手就会被刺着。
贾张氏吃过几次亏,有一次,被筲箕上的竹签刺得流血了,疼得“咝咝……”吸冷气。
自那以后,贾张氏也不上门来借东西,就算在四合院里不小心碰面,也不敢再做些羞辱人的动作了。
换一种方式做人,阎埠贵觉得心情大爽,三大妈也觉得这样好快活。
老俩口每天乐呵呵的,出门是笑脸,进门有说不完的开心话。呪
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自然也知道了阎埠贵捡破烂的消息。
刘家人在家里反复议论过此事儿,刘光天讨好地说道:“爸,现在是您出马的时候了。您现在和三大爷之间对比强烈,去找他。”
大儿子刘光齐也赞成:“要说派头,这大院里还得数咱家老爸。”
刘光福好心提醒:“爸,三大爷现在不是知识分子,是体力劳动者,下层人士。听说傻柱都在他手上吃亏了!”
二大妈点头:“的确是变了,环境改变人嘛。捡破烂的人,能有啥修养?莫说傻柱,连贾张氏笑话他们,都被暗算了,还只能打落牙齿吞肚子里,有苦说不出。”
刘海中十分惊奇:“你们俩说得可是真的?”
三个儿子和老伴一齐点头,刘海中突然就来了兴趣。呪
这样的老阎,我还真得去会一会
傻柱受损?
贾张氏吃亏?
他用鼻子“哼”了两声,就老阎那两刷子,能怎么样?
他专门抽时间上门,去找阎埠贵下象棋,想借下棋之机,狠狠地嘲讽对方。
“老刘,刘总!我现在没时间玩这个喽!”谁知阎埠贵根本没给他机会,直接拒绝与他下棋。
刘海中百思不得其解,以前是对方求着自己陪他下象棋,现在自己找上门去陪他下棋,他居然不感兴趣?呪
这当然不行了!
我刘海中是有身份的人,我可是每天都在进大钱。
现在他从四合院里出门进门,腰杆挺得笔直,手腕上的进口表总要想办法露出来,显摆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