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摇摇头:“我只是看在我们一个大院多年,在厂里又是同事,好心提醒老刘几句。”
“我有什么好眼红的?
这样的表,别说一只,就是十只,我也买得起。
只是,各人有各人的消费习惯。
我过着简单朴素的生活,心里更踏实。”
在一旁张罗的张咪听了易中海的话,心中猛地跳了几下。
原来,干爹这么有钱!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的话,又解开衣衫,露出里边穿的高档毛衣。
然后朝着易中海,点点手指:“唉,老易呀!人靠衣裳马靠鞍,你说你一个火腿肠厂的厂长,总是穿得像个老工人,有损形象啊!”
阎埠贵深表同意:“我觉得老刘现在就更像一个老板,外人一看,陌生上门来谈生意,人家一看,嗨,这就是刘老板啊!”
“老易这样,人家来谈业务,一看,没准会问:老师傅,我找易厂长。易厂长在吗?多尴尬呀,你说是不?”
阎埠贵说到这里,刘海中哈哈大笑起来。
等他们笑过了,易中海轻轻地说道:“第一,我不谈业务。谈业务,那是我们许厂长,许大茂的事情。许厂长派头可比老刘更足!”
“第二,这么些年,我没遇到一个老阎说的客户。看来,我们火腿肠厂的客户素质都很高。”
阎埠贵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只好讪笑道:“老易……你这,没多少文化,倒学会含沙射影了。”
三人正说着话,阎解放到了。
“爸!”他先站在阎埠贵面前,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然后才和易中海、刘海中打招呼。
“解放,你怎么来了?”阎埠贵觉得奇怪,问了一声。
阎解放向大家解释:“我代表李经理来的,李经理今晚有重要的会晤,无法分身。”
席间,说起阎解放,三大爷阎埠贵十分骄傲。
这个儿子成功又贴心,惩治傻柱真解恨。
没想到阎解放在席间和他谈起了于莉的餐厅:“爸,餐厅这样半死不活地拖着,不如卖了另寻出路。”
易中海和刘海中觉得这话在理,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三大爷阎埠贵叹了一口气:“我们家人早就想卖了,但你嫂子她不想卖。看看于莉把这个旺季经营过后,会是什么状况吧!”
阎解放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爸,这么说吧!不管嫂子她想撑到什么时候,结果都是一样的。不如趁着旺季,卖个好价钱。”
刘海中觉得奇怪,他问阎解放:“为什么是一样的结果?难道以于莉的能力,连这个小餐厅都没办法闯出一条路来?”
阎解放欲言又止,沉默地喝了一杯酒。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唉,各有各的难处吧!”
阎埠贵却听出了话外之音,他有些激动地问儿子:“解放,你是不是有什么门路,帮忙卖掉餐厅?八月份我们想转手,都没人问啊!”
阎解放望着父亲,缓缓说道:“是的,爸,您劝劝嫂子吧!我可以保证让阎家的餐厅保本卖出,您和解旷、解娣都可以拿回本钱,然后还有小赚。”
“哎哟,解放你可真有本事!”阎埠贵眼眶都有些湿润了,“我回去就找你大哥和嫂子说,我和你妈做梦都想拿回本钱。解旷和解娣一直怪我拉他们入伙,我的压力也很大啊!餐厅前期也算是赚了些钱的,这就够了。”
阎解放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像是卸下了肩上的一付重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