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郑一松立即跳了出来。向刺史行礼后,立即“开炮”,直言富商们的无耻。
几十倍、近百倍挑动丝织品的价格不说,还禁止性价比高的棉花进入扬州府地界。
“无耻之尤,果然圣人将商人定为末品是最正确的决定。他们个个都心狠手辣,哪管百姓死活?”
采小兰站在刺史侧旁,对着门口,迎着阳光,她只见郑一松的唾沫,喷出三尺,均匀地洒落在商人头顶。
一众富商气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郑乡贡一点血肉都不会留存于世。
他们其实很冤枉,价格高,是因为其背后有很多人在抽取利润。为了保证自己地利益,只好不停地涨价咯。
站在郑一松背后的学生看到老师在前面发挥口才,嘴上立即痒了起来,劈里啪啦跟着骂了起来。
卢刺史眉头紧皱,此时此刻的他,非常庆幸,早先“顺着毛”安抚,不然自己也得经历这等狼狈场面。
既然是官家主持,自有另一方陈词的机会。
“哼,我说两句吧!”
权贵们终于发力了。
“尔等学生,历世较浅,容易被奸人所挟。”说话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郑一松。
“有人屡试不第,愤世嫉俗,却不该裹挟无知人意。”他不管对面噬人眼神,自顾自地说到:“国本在农,农事有时,非时则桑。男耕女织,自古如此。如果涌入大批量的棉花,棉花价贱。坊间便会弃掉丝绸。桑田将弃,织女、绣工将罢,扬州城赫赫有名的丝绸贸易也大受影响。长此以往,伤本误国。”
此言一出,堂上鸦雀无声。
在座的没人不知道,丝织品在大宗贸易中的重要性。这可是“货币”般存在。而百姓养蚕缫丝,更是千古佳话。如果价格低廉的棉花涌入,真引起这般变化,得不偿失。
郑一松面色冷寂,“所以这就是尔等在背后几十倍提高绸缎价格的原因?”
“就算绸缎价格降下十倍,又有多少百姓能买得起?绫罗绸缎,本就是贵族士人所属。交易产生的税金,富国强兵,又有何错?”男人语气铿锵,携势压人。
一众学生惴惴不安,说不出话了。
毕竟重民的前提是朝代稳定。
堂上一时静寂无声,形势一面倒。
“卢大人,小女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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