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都怀疑是在做梦。
“陛下,这阴阳家之人是什么意思?”
夏无且一脸懵逼。
这太诡异了,来了就走,啥也没干。
别说夏无且懵逼,嬴政都没猜到对方之意。
下意识,嬴政就看向蛙崽。
还未开口,就看到桌上已有留字。
【人已走,可以离开。】
这一次嬴政没有多问,但心中仍然有疑惑。
不过看到蛙崽笃定的神态,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下,也不迟疑,看向夏无且,语气一沉。
“随朕先离开这里!”
“你回太医院,准备克制蛊虫之物,越多越好!”
闻言,夏无且脸色一变。
也不多言,提起药箱,就跟在嬴政身后。
人刚走没多久。
未见人,却闻声。
“不知哪路高手,可愿出来一见?”
依旧是那银铃之声。
却与先前不同。
没有蛇虫鼠蚁。
房门一开。
在那蒙面女子身后,齐齐站着九人。
她们也没有进屋,就在门外候着。
“呱!”
未有回应,等到的只是一声呱叫。
“咦?奇怪得很,气息若有若无,像是已经走远,又像是还在。”
蒙面女子小声嘀咕。
她隔着面纱,扫了一眼屋内,还暗中放出蛊虫。
房内除了昏迷的赢元嫚,没有任何人。
“别试探了,屋内没人。”
“趁着嬴政没反应过来,快把母蛊取出来,别误了大巫师的计划!”
话落,一样貌奇丑的男子出现。
他的出现很诡异,伴随着蚊虫,就是一团黑影。
黑影散去,他佝偻着,像是侏儒,却又不是。
蒙面女子见佝偻男进入屋内,并未动身。
先前她也是这么认为,可进屋后,却如芒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