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君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这里位于法国西北岸,做飞机去伦敦大概半个小时,如果这里很无聊的话,就撒撒娇,让卓翼带她直奔法国。
私家车在人烟稀疏的马路上奔驰,虽然位于富人区,住处却在更幽静偏远之处。
和宁北的冬日不同,这里天气温和,沈念君下了飞机,就把风衣脱掉搭在手臂上,只穿了一件薄裙。
不过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峰,因为海拔太高,蒙了一层白皑皑霜雪,坐落于葱葱郁郁的林海间。
此刻车子顺了海岸线行驶,沈念君顶着墨镜,脸庞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落了车窗展开手心,任由风和湿咸的海水从手背拂过。
卓翼支了额角,侧眸看过来,凝视她。
“开心么?”
“爱你~”
“谁爱我?”
“我。”
“说全了。”
“……我爱你。”
*
在这里度假的三天两夜,第一天去看了国际赛事,人山人海簇拥,两人猜马赌酒。
沈念君技不抵他,在赛马场,醉酒后娇弱无力地扶着栏杆,深一脚浅一脚地站稳,蹙着细眉抱怨:“你怎么不让着我?”
卓翼一袭精致西装,坐在对面的长椅上,双腿交叠望着她浅笑。
“是你方才让我不要让着你。”
沈念君惹了酒香的薄唇轻启,口齿不清地斥责:“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
醉酒后一袭白裙的沈念君,脸色泛着不自然潮红,因为攀着高高的栏杆,轻薄的裙袖顺着纤细的,仿佛稍微用力就会不小心折断的雪白藕臂滑到深处,妖娆曼妙的身姿,亦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或深或浅线条。
盛世美颜不经意绽放,如同勾魂摄魄的妖孽一般。
赛马观看台上,引来不少外国男子频频侧目。
卓翼无可奈何,只能脱了外套搭在她肩头,拢了她往外面带。
冷着脸气势逼人,把那些跃跃欲试的目光挡回去。
“哎,这就走了?我还没尽兴……”
“以后不可以这样穿。”
沈念君脑子短路,后知后觉地想——
这样怎么了?
明明就很端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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