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杨花鞘,敲晕,带走!”向执安朝着皇城外厉声喊。
“你!说!什——!”话没说完,果真没了动静,有将士接话“你家主子说把你敲晕带走!瞎子世子!”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人群中有人在窃笑。
双方对峙,僵持,一动不动。
崔治重擦去脸上浮着的水珠,说“执安啊,今日我既让世子走了,你便也可以安心了,你院里那些,崔某也不舍的动,若是执安没什么好说的,要么?”
向执安闭眼听风,说“再等等。”
谭明哲立刀一挥,身后军士发出低沉的咆哮,直直的冲往城墙。
向执安闭上了眼,说“来了。”
杜太医扯下了棚布,脱去了棉布麻衣,身后的神机营将士一个个纷纷起身。
督察院混进作乱的一个个肚皮翻滚,痛难自抑。
杜太医走向皇城,轻声心道“弟弟的事,谢谢你了。”
此刻杜太医的院里,安建正抱着侄女儿包饺子。
“甜甜,小叔攒了许多钱,都给你好吗?”
“谢谢小叔,甜甜最喜欢你了。”
“我的小甜甜呀。”
“爹爹去干嘛啦?”
“爹爹呀,爹爹是大大大太医,就是宫里的大医官,爹爹现在在街上熬毒药,坏人都抢着吃,爹爹是不是好厉害呀?”
周广凌扯开盖在脸上的白布,前往鸣蛇江置换剩下的军械。
楚流水又重新穿起了战甲,对着周广凌说“当年你我各自在赵郡守,姜郡守手下。一晃二十年,竟要在郃都一同作战了。”
周广凌笑着说“谁能想到呢,最后还是陆老选中的孩子,做了我们这些老东西的主子。”
楚流水抬头看天,说“就这一仗了,打完不管如何,都扛不动枪了。”
周广凌说“赢了我跟你去见姜郡守喝酒,死了你跟我去找赵郡守叙旧,大差没差。”
楚流水上了马,发射了鸣笛又想起“那小子,去哪儿了?”
周广凌说“那小子眼见他媳妇儿要撇下,跑到我营里打砸非要见我,拗不过,将事儿都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