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江有点生气了,但她忍住了,只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声:“是吗,原来是误会啊,既然这样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她转身欲走,祁泽言拉住她,“怎么好好的还生气了?”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姜江心里更气,搞得像她无理取闹似得,可刚想说话,手机电话就应声响了起来,瞥见那串熟悉的号码,姜江想也没想就挂断了电话。
“你爸的电话?”
“嗯。”姜江心里烦,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问祁泽言:“对了,我上次让你帮我查的徐静有结果了吗?”
“有了,是出轨了。”祁泽言说:“两人还不止好了一两年,保守估计应该得有将近七八年。”
姜江有些瞠目结舌,“徐静跟外面的野男人在我爸眼皮子底下出轨这么多年,老头儿都没发现,也真是厉害啊。”她说着,片刻后又好似自言自语道:“也是,我爸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就不信这些年他就真只有徐静这么一个,没在外面养女人。”
“你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吗?”
“什么?”
祁泽言沉吟片刻后说:“徐静这些年来一直有外遇,那她生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爸亲生的,都未可知。”
姜江闻言果然沉默起来,“那就得做亲子鉴定了,可我又不想去找徐静。”
“这件事好办。”
姜江看向他。祁泽言说:“别忘了,榕城是咱们的地盘,想要取样,轻而易举的事。”
晚六点,徐静预约的美甲师登门服务,徐静闭着眼睛躺在美容房敷着面膜,伸出手让美甲师帮她卸甲。
美甲师是熟人,对于姜家别墅的构造很是熟悉,在给徐静做完一只手提出上厕所后便摸到了徐静大小儿子的房间,分别从两人的枕头上,以及衣服上找到了几根毛发装进袋子里小心收好,她从房间出来后正好碰见脸色稍有不爽的姜征从外面回来,女佣很有眼力见的上前接过他的外套,挂上衣架。
“夫人呢?”
“在美容室做美甲呢。”
“净整些没用的。”
他丢下一句,面色不善的走了。
美甲师从楼上下去时他还眼神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像是迁怒,她低着头打了声招呼,姜征走开。
美甲师到了一楼,趁四下无人注意的时候快速的在姜征衣服上找到了一根毛发样本收好,然后无事发生的回了美容室。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美甲师没回答她的问题,转移注意力道:“刚遇到姜先生了,他脸色不太好。”
“脸色不好?十有八九是那个女儿给气得。”徐静慢悠悠地说:“他女儿攀上了根高枝不肯认他,他最近上火着呢。”
美甲师低声的应和。
晚九点。
姜江祁泽言看着机构传来的鉴定结果面面相觑。
姜江张了张嘴巴。
“这下好了,我爸真成绿毛龟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呢?”
“怎么办?”姜江冷笑一声,“现在我手里有徐静这么大把柄,那当然是我说什么是什么了,所以这丫的,最好别犯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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