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架不住姜江心里只有剧组啊。”祁泽言笑了声,随后拿出那瓶价值两百万的葡萄酒递给谷昆仑,“谷导,这些日子辛苦您照顾我们家姜江,知道您喜欢酒,这是一点心意还请不要嫌弃。”
谷昆仑看到祁泽言递过来的酒眼睛先是亮了一瞬,而后又推诿,“不行不行太贵重了。”
“谷导您就给个面子收下吧,我大老远拿过来又大老远带回去,那多尴尬啊,您要看得起我就收下吧,拿着还怪沉的。”
谷昆仑本就嗜酒,这么些年的老饕哪里不知道祁泽言手里美酒的滋味,只推诿两番便也欣然接受,“你看你,你看你,太客气了。”
祁泽言轻笑。
姜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背着手,低着头用鞋尖儿去戳地面的沙子,祁泽言注意到她的异常,找了个借口把她带到一处墙角,问她怎么了。
“没……”
姜江心口有点酸酸的,闷闷地说:“就是感动。”
说实话,在祁泽言买酒的时候她就隐隐猜到了这酒是要送给谷昆仑的,但在看到祁泽言如此恭维着送礼的时候,姜江心里是有些难受的。
他本可不用这样的。
只要他想,走到哪儿被恭维到哪儿的人,只会是他。
祁泽言半晌无话,掐了掐她的脸,“对人说两句软话你就觉得我是折节了?拜托,那是我老婆的老师欸,我还怕不够尊敬他,做得不够多让我老婆生气呢。”
姜江眼圈发红。
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情。
一方面她拜谷昆仑为师,跟着他学艺,打心眼里尊敬他,自然也希望自己的朋友伴侣也跟自己一样对待他。
另一方面,她现在虽然跟祁泽言是夫妻关系,可她总是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如真正的夫妻那般交心,以至于当祁泽言为她付出的时候,她还完全无法适应两人的法定身份,认为自己无法回报祁泽言。
说到底,她们什么都有,似乎就是却缺了点爱人那点亲密无间。
牵过手,上过床,领了证,说过喜欢。
唯独没谈过爱。
祁泽言是喜欢她。
也许,只是喜欢。
而她现在,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得更多。
“祁泽言,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我……”
祁泽言正欲开口,却被一道女声突兀的打断,“泽言!”
他嘴角一沉,转头看向那人。
万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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