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月。
祁泽言第一次听到秦捷的声音,他猛地从椅座上站起,“小捷!你在哪儿?你还好吗?”
秦捷握着座机听筒,他的声音沙哑,“我没事,你们都还好吗?”
祁泽言眼底酸涩,“好,我们都好。”
“是秦捷吗?他没事吧?”姜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有隐隐的哭腔。
秦捷心里发酸,“我没事,让姜江别担心。”
祁泽言轻声说:“我们都很想念你。”
“我知道……”秦捷滚动着喉咙,努力压制住这股酸涩的感动,“盏卿呢?她还好吗?”
祁泽言那头短暂的沉默了一瞬。
秦捷因此心头猛地一沉。
“你回来之后说吧。”祁泽言说。
“我知道了。”他应下,却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电话挂断,秦捷站起身,看向坐在他对面,两鬓斑白,略显苍老却双目矍铄的男人。
“叔,我要回去了。”
男人叹息着起身,说:“都差不多了,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秦捷对着男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您保重。”
男人骂了一声,可落在他肩上的手的力度却是不轻不重的,“别整这出,你陪着我在这儿也当了有阵子的乌龟王八了,接下来就是你打你的仗,我收我的网,咱们就比比,谁到最后的收获更大。”
秦捷眼底发红。
男人一挥手,“俊良,送客。”
“是!”
叶盏卿接到祁泽言的电话。
“方便说话吗小叶?”
“方便,你讲。”
祁泽言说:“网盘里的内容我找人甄别调查过了,有一定的就可信度,但不绝对。”
一夜的功夫,要跨越地域时间等因素确定信息的准确信,是极具难度的。
祁泽言这句不绝对的背后已经是一个个团队彻夜不眠辛苦调查的结果了。
叶盏卿感到很遗憾。
她这边也没有什么特别收获。
在昨晚调取陆振恒电脑里的文件资料后,她便在第一时间筛查有无可用信息。
但很可惜,陆振恒的电脑里除了一些经营上的违规操作之外,并没有其他更多能用的东西。
覃韵给她的网盘内容真实性不祥,陆振恒电脑内无可用信息,叶盏卿昨天才刚布上的监控压根拍不着什么能用的画面。
要想拿到一锤定音性质的罪证,锤死陆振恒,那就只能寄希望于的他明天跟陆松的见面。
“辛苦了,我会看着来的。”
“小叶……”祁泽言喊她。
“嗯?怎么了?”
“没……注意安全,别做危险的事,我们都在的榕城等着你。”
叶盏卿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