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盏卿在叶述的坟前大哭一场后,她的状态就以肉眼可见的状态好转很多。
秦捷趁着这个机会带她去了草原,雪山,大海……
去了那些驰名的却从没见识过的风景。
他们在海底探寻生命,在草原奔策骏马,在雪山真诚祈愿,在连结省份与陌生城市的公路上捕捉自由的风,在日落黄昏后的山顶拥吻……
他带着她,一点一点敲碎过往那堵墙,带着她慢慢的从自我磋磨的深渊里迈出脚步,找到生活的各种可能。
越往西,星辰越是接近地面。
叶盏卿伸出手,仿佛抓一把,就能把漫天星宿握在手中。
“秦捷。”
“嗯?”秦捷偏头看她。
叶盏卿转过头,她的手掌撑着越野车面重心移动,身上的披肩擦过秦捷的手指,她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谢谢你。”
秦捷轻轻吻上她。
“不用谢。”
“爱人。”
翌日。
叶盏卿提出回榕城。
秦捷怕这次放风治疗的药效不够,遂问道:“不再玩玩了吗?”
叶盏卿看着他,轻轻露出一个笑。
“不要了。”
“想家了。”
秦捷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后露出个会心的笑。
“好,我们回家。”
“我的宝儿!”
刚从机场出来,叶盏卿就被姜江一个熊抱抱进怀里一顿揉搓。
她笑着跟承受着姜江的热情。
姜江拉着她前前后后看个不停,眼里是心疼,“瘦了。”转头一看秦捷又乐了,“怎么黑了这么多?”
秦捷忍住想要照镜子的冲动,若无其事的道:“南方紫外线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