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八岁的女孩儿露出痛苦迷茫的表情,“好像是……”
宝马车主转身回车上拿钱,着急忙慌的丢了几沓现金进她的怀里,“你刚看到了就好,钱给你,你打电话让你家里人来收尸,我,我得走了。”
车主逃也似的上车离开,盏卿看着车子绝尘而去,面无表情的伸手擦去脸上的眼泪,站起身,拍去膝盖上的积雪,“他走了。”
老妇睁开眼,将身上的几沓钱收拢,数了数,差不多五万块,撑着地面站起身,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接着翁声说道:“走吧。”
盏卿沉默的跟在她身后。
两人带着钱回了大本营,疤哥见到钱十分高兴,拍着盏卿的肩膀让她以后就跟着赵老妇,盏卿点头同意,角落里,浑身是伤的男孩阴恻恻的盯着她,她转头,男孩又惧怕的缩了缩脖子,全然是一副怕了她的样子。
盏卿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哂笑。
没用的东西。
“别老是碍我的事。”
“知道。”她说:“用你藏得钱给我买药。”
“做梦!”
“那你晚上再给我。”
“滚开。”
“不是说不给我买吗?”
“那你吐出来,烧死你得了。”
“下次再吐。”
“有胆子跟他们一群人去碰,怎么没胆子忍痛?”
“我没喊。”
“那你哭什么?”
她用污脏的手背擦去眼泪,“我没哭。”
老太婆在她的伤口狠狠一摁,盏卿死死咬住唇。
“非得跟那崽子碰,肋骨被揍断了吧。”
“他们几个比我更惨。”
“疤哥追究起来,你才更惨。”
“不会。”她说:“我给钱了。”
“蠢货。”
“你牙疼?”
“关你什么事?”
盏卿坐在她身边,背靠着砖墙,“我听说这个世上有一种医生叫牙医。”
老太婆哂笑一声,“怎么,你这种货色还想当牙医?”
盏卿抱着膝盖,“谁说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