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资料上看,覃韵今年接近五十。
可保养的却跟三十出头的女人别无二致。
她的眉眼清冷之中带着动人的温婉,从上到下都是奢侈名牌。
通体气质华贵优雅。
秦捷望着她。
竟能透过她看到叶盏卿多样之后的样子。
陆佳珍在成峰手里。
覃韵上前,冷冷地看着的成峰手里的刀具,嘲弄道:“秦总的人说我的女儿好好的,就是这么个好法?”
秦捷嘴角轻扯,递给成峰一个眼神,成峰会意,让开。
陆佳珍身边的压迫力消失,惊恐至极的扑进覃韵怀里,抽噎着哭喊着,覃韵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转头冷冷地对着秦捷道:“秦总,麻烦你们拿点消毒用具来,我要给我女儿消毒。”
身边的佣人转头去看秦捷的意思,秦捷抬手,佣人着手去办。
几分钟后,佣人提着工具箱递到覃韵身边,覃韵打开,疼惜地给陆佳珍消毒。
“妈妈……”陆佳珍不停地喊着。
“妈妈在呢。”覃韵满眼都是疼惜,手上动作极为轻柔。
秦捷嘴角扯了扯,银质火机上下滑动,烟火燃起,秦捷夹着香烟,静静地看着眼前母慈女孝护犊情深的一幕。
“妈妈……我好害怕……”陆佳珍吓坏了,一见到覃韵就是哭个不停。
覃韵眼底涌起血丝,看着像是要跟着一起哭。
她给陆佳珍包扎好,扶起她,轻声说:“妈妈来了,咱们回家。”
陆佳珍含着眼泪点头,又紧张的提防着秦捷。
成峰站在一旁,手里握着刀刃,虎目紧紧盯着两人,看上去,蓄势待发。
覃韵将陆佳珍护在身后,带着她要离开。
“我让你们走了吗?”
“秦总这是什么意思?”覃韵冷冷地说:“让人来机场的时候说让我接珍珍回家,现在我要接她回去,又阻拦,出尔反尔不好吧,秦总。”
烟雾缭绕在秦捷微阖的凤眸上。
他睨着两人,嘴角是嘲弄之色。
覃韵拉着陆佳珍要离开,成峰冷冷地盯着两人,没走两步,覃韵瞧见来时路被一群保镖挡住,全无方便离开的空隙,她转头冷冷问:“秦总,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妨直说。”
“没什么意思。”秦捷抖落烟灰,说:“只是你们走不掉而已。”
话音落,黑压压的黑衣保镖从大厅外鱼贯似得涌了进来,个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将陆佳珍母女围了起来。
覃韵看着周围的黑衣保镖,将陆佳珍揽得更紧,她有些惊慌,却还是撑着副见过风浪的富贵太太样。
“秦总,我来的时候打听过你在榕城的名号,知道你做事的风格,但我想,今天这事,你还是得给我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