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8岁加入到这个家庭后,没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年轻的时候年少无知,急需摆脱农村的身份,急急忙忙选择了贾东旭。
没想到女人所有的坎坷都被她遇到了。
恶婆婆,坏男人,年纪轻轻守寡,一己之力养家,人到中年,唯一的儿子又进去了,儿媳肚子里面的孩子没出生就没了,儿媳也算了……
她的命才是最苦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哇哇大哭了起来。
“妈,大过年的不要这样。”小当没好气安慰着,看了一眼隔壁,没好气大叫着説。
“傻叔那个没良心的货,我妈现在这么伤心,他却在这个时候自立门户,连过年都不跟我们一起过,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傻柱现在也变聪明了,知道贾家的日子不好过,他将变为受气包,便在过年之前就开始自立门户,重新单独过活了。
还别说,甩开了贾家这个负担,一个人过得倒是轻松悠闲。
钱那是花不完,有空没空还经常跑去烟柳胡同找找现实流行的东西完完,那可比守着贾家人强多了。
人呢就是这样,容易陷在自己的认知里出不来。
这么多年来,傻柱就是陷在对秦淮茹的认知里面,导致心甘情愿被吸血多年。
去年和杜军家大吵一阵后,他才终于明白了生活的真谛。
一个人过日子贼他妈爽。
“别说那个绝户了,说起他我心里就难受。”贾张氏白了一眼小当,心里充满了对傻柱的恨。
“别说他了,想想我们以后的生活吧,年后杜军家的养老院开出来了,你要不要过去吃住?”秦淮茹冷淡的看着贾张氏。
她心里的气都转向了这个恶婆婆。
贾家的一切悲剧的根源,就是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这一点,是秦淮茹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感悟。
她发誓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给送走!
“秦淮茹。你可别想我去住他的院子,我贾张氏那怕是流落街头,也不会哀求着他住养老院!”贾张氏义正言辞的说着,回头又道:“你莫非是想让我住进去?”
“你自己想办法吧,开年后我们就分家,要不我去跟傻柱过,要么你自己搬出去,无论如何,我不想再和你一起过。”秦淮茹不用质疑的语气,让现场的空气瞬间又凝重了起来。
贾张氏瞬间大哭:“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到头来你还是想赶我走,想让我走出贾家,没门!”
“有没有门你等着瞧。”秦淮茹低头吃饺子,不再理她。
悲戚的哭喊声从中院传出,给这个安详的夜晚增加了一丝悲凉的气息。
前院阎家,听着贾家悲伤的哭声。
阎埠贵摇了摇头:“贾张氏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落得老公没了儿子没了孙子也没了,现在估计得被媳妇赶出门,这个真是报应啊。”
三大妈叹气道:“兄弟别说哥啊,我们两家差不多,我们不也是算计了一辈子,这会儿子女儿一个都没来,恐怕到时候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两人不说话,望着桌子上一盘冰冷的水饺陷入沉默。
很久后,阎埠贵道:“杜军的养老院过年后就要开工了,我们可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做个表率,积极的参与,帮他分担事情,重新开始生活。”
“可不是嘛,可是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当为下辈子积点德。”三大妈点头附和着,
两位对杜军充满了敬畏和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