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鸡毛都没有一根,她柿饼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傻叔,餐厅里面有多少个服务员啊?他们是不是穿的很洋气?”小当一脸好奇的问着。
她还惦记着店里面的职位。
傻柱摇了摇头,一脸苦笑,他思考了很久,这事儿绝对瞒不住。
毕竟每个月要交40块钱给秦淮茹,而现在娄晓娥每个月才发20块钱的工资,剩下的差额他补不齐。
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现在坦白。
“淮茹,事情办砸了,我今天去晚了娄晓娥非常生气,还要将我直接开除。”
“什么?还有直接开除人的事情?没有王法吗?没有法律吗?”秦淮茹张大了嘴巴,在她的固有印象中,不存在开除两个字。
在轧钢厂里面,除非犯了重大的刑事错误,否则任何人也没有权利开除你。
大半辈子的烙印已经刻在她心里,她以为外面也是这个样子。
反而贾张氏比她要清醒,冷笑道:“王法?法律?你真可笑,这种私营老板他就是王法,他就是法律,这种事情我小的时候见多了,兜了一圈,这该死的资本家又回来了!”
她可是经历过旧时代的社会,见到过剥削的残忍,所以相对来说比较了解。
“傻叔,那你以后不用去他饭店上班了?”小当问着。
傻柱摇头道:“我苦苦哀求下,娄晓娥算是改口了,她决定不开除我,不过工作降级,待遇降级,而且一个月最多准许两天不去,其余时间天天要去。”
“待遇降到了多少?”秦淮茹只关心钱。
傻柱道:“打对折,一个月18块,爱干不干。”
“这个黑心肝的东西啊,真不愧是资本家的女儿,她就知道剥削我们劳动人民!”贾张氏连忙怒骂,小当跟着点头。
秦淮茹叹了口气道:“那能有什么办法,也只能接着做,毕竟这饭店是他开的,又不像咱们厂是国营的,拿她没办法呀。”
一个月有18块钱的收入,总比没有好。
秦淮茹可不会在乎傻柱累与不累,只要有钱拿就行。
虽然她也不甘心,这一次没有要挟到她不说,还被她反杀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关于小当的事儿,她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看秦淮茹的态度,傻柱不由心里叹了口气。
“傻柱,从明天起你从饭店带点剩饭剩菜过来,今天怪我没提醒,明天可别忘了。”贾张氏理直气壮说着。
傻柱忙摇头:“这可不行,娄晓娥的饭店管的可严格,严禁私自携带任何东西出门,我可不敢。”
贾张氏骂道:“你个怂包,她都这样对待你,将你的工资都减半,你还怕带点剩菜出来?你怕不是被这个资本大小姐骂糊涂了吧。”
“就是就是,傻叔越来越没有男人气概,一点用都没有。”小当跟着埋怨。
傻柱白了一眼她们没说话,心里痛苦不堪。
面对贾家一家的白眼狼,他只能苦笑着回到房间睡觉。
以后的路好难啊。
这下不但贾家没有得到势力,饭店里面更是失势。
接下来的路不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