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自家死人了,穿得那么隆重来奔丧干嘛。
来到法事现场,姜慈傻眼了。
所谓的祭祀法事,就是在傅家祠堂里随随便便的摆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随随便便的放着几个贡果和香炉,里边插着的香高矮不齐,看着根本不像是一个大世家该有的风范。
而且,祠堂里根本没几个人,除了她和傅七,就是两个侍立在旁的佣人。
姜慈笑眯眯地问傅七:“咋滴,傅家破产了是吗?”
傅七一愣,皱眉:“风大师何出此言?”
“那祭祀法事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傅七看了眼小桌子,脸上闪过几分尴尬的笑。
“家主忙着表彰大会的事宜,所以祭祀只能暂时从简了。。。。。。”
其实,这还算隆重了一点点呢。
往年都是让打扫祠堂的佣人随便插两根香算了。
今年好歹拜上小桌子和贡品了。
不怪家主不注重老爷子的祭祀法事,怪就怪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太偏心大的,冷落了小的。
就连老爷子断气的时候,说了宁愿把本家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孙子,也不愿意把本家传给自己的小儿子。
家主继承本家后,没有把老爷子的灵牌扔出祠堂已经算是家主仁慈了。
隆重祭祀?
不可能的事!
姜慈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取了三根香正要拜祭一下时。
门外传来佣人的着急的声音,“七哥,不好了,薄寒舟带着一群人杀进来了!”
“什么?”傅七脸色一变,赶紧跑出祠堂。
姜慈悠哉悠哉地把三根香插进香炉里,笑眯眯地说道:“老爷子,想来阳间玩一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