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很认真,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显然,这句话在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傅时宴。
他撩拨她的睡裙,探寻底下的柔软,被江舒躲开,用的力气大了些,“我要出门了。”
“嘶——”
傅时宴倒吸一口凉气,江舒变色,握起他被甩开的手,“怎么了?”
掌心赫然缠着纱布,隐约之间有些许血迹。
傅时宴仍由她查看,有些无奈,“看来某人对昨天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
江舒又羞又怯,打了他肩膀一拳,没好气起身,“活该!”
霍秘书进门时,刚好看见这一幕,一脸尴尬就要退下,被江舒注意到,她退回原地,“进来吧。”
傅时宴望一眼,对他的到来很不满意,“什么事?”
“抓到一个在外面蹲点的眼线,来问问您怎么处理?”
“哪路人的。”
“一开始不肯交代,孟总用了法子,他才肯说,说是……”霍秘书看了眼江舒,“说是温秋实。”
江舒霍然起身,“温秋实?”
“带我去看看。”
霍秘书抬手阻止,“已经交代完了,温秋实这几天一直在调查青樱和陆寻,他人已经跟着陆寻飞到江城了。”
闻言,江舒和傅时宴对视一眼,前者没忍住出声,“……完了。”
陆寻那样的人,回到江城地界,不可能发现不了温秋实的跟踪,到时候他会是什么下场……
见江舒眉眼都是焦急,傅时宴道:“温秋实明面上还是温家人,陆寻不敢对他怎么样。”
江舒问霍秘书:“他们两个跟踪陆寻,是查到了什么?”
“说本来是查青樱的,没想到会查到陆寻,应该是两个人之间,有秘密。”
江舒颓然坐下,片刻后又猛地站起来,“我要回温家!”
傅时宴反应也快,“我来开车。”
青樱刚失去股份,如今又和陆寻有关系,如果情绪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海城的冬天,是刺入骨髓的寒冷。
车子在结霜的马路上以最大的限度疾驰,最后抵达温家,江舒第一时间下车进入,“葡萄!”
她的呼吸中全是雾气,姜灵玉打开门,“怎么了?”
“葡萄呢?”
“一大早的,还没醒,你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无论何时,姜灵玉似乎永远都是温柔从容的模样,江舒看着她,没有把事情说出口,“还以为她醒了,没什么,对了,青樱呢?”
“她没回来呢,集团里出了变故,估计心里过不去。”
江舒松了口气,“……老爷子呢?”
姜灵玉有些欲言又止,示意她进来,“去见温媛了。”
江舒抬到一半的脚顿住,“……温媛?”
“是啊,听到消息,她昨天回来了,老头子虽然嘴硬,但好歹抚养了她这么多年,还是想去见一见,能拉一把是一把。”
温媛这几年为温家抹黑不少,欲望也多,做到这一步,温敬尚且愿意如此,那自己……
江舒眉头皱起,她望着姜灵玉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她张了张唇,“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