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羽林卫呢?”
“叛了的在守门,没叛的……生死不明。”
“宫外守军呢?”
“皇上在他们手中,还有诸多妃嫔朝臣,牵扯太大,不敢强攻。”
“???那万一皇上已经没了呢?”
柯骓和后面的官员大惊失色:“姑娘!慎言!”
徐心烈面露不耐:“大臣们是朝廷的肱骨栋梁,献王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他们,但是皇上是他登基最大的障碍,不管东西找不找得到,现在也不可能留着他吧?说不定皇长子都已经,那啥了。”
“徐姑娘!献王虽为皇室血脉,但若动皇上一根寒毛,也是乱臣贼子,即便皇上真的驾崩,天下也绝不会容许他登基!皇上如今定然还安好,我们现在就是不知献王在找什么,但可想而知定是他觉得能让他名正言顺登基的倚仗,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我们上司都在宫中,再拖下去,定会天下大乱啊!”
徐心烈看着他:“那我怎么相信你们不是献王的人?”
柯骓一脸受辱,但还是隐忍道:“姑娘武功盖世,若在下真有不忠不义之举,姑娘杀了在下便是。”
徐心烈看着他身后:“他们都听你的?”
“如今唯有在下还能勉强与翟大人取得联络,他人在宫中,也叮嘱在下与武衙门取得联系,估计也是想让在下找到姑娘你……”
“你是翟大人的人?”
“在下,是皇上的人,是天下人的臣。”柯骓郑重道。
若这算是面试,这答案还真能直接拿offer了,徐心烈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掏出袖中的遗旨,随手扔过去:“那你看吧。”
柯骓手忙脚乱的接过,打开一看,面色一变,又凑到旁边灯笼下细细看了一遍,整个人都抖了,抬头时面容扭曲:“这,这……”
“对啊就是个遗……”
“这怎么能随便乱扔?!”
“……”徐心烈噎住,“啊?”
柯骓双手捧着遗旨,战战兢兢的招了身后的人一起来看,众人围起来看着,长吁短叹,反应各异,反正没一个平静的。
“这,这是元德帝真迹?”柯骓抖着声问。
徐心烈耸耸肩:“至少字是他签的。”
“这!难怪了……”柯骓看起来像是捧了个烫手山芋,心态逐渐崩坏,“这,这若是到了献王手上。”
“你怎么不说他确实是正统继承人呢。”徐心烈凉凉的道。
“这一看就知道是元德帝那次与先帝一起重病之时立的遗旨!那时候皇上年幼,元德帝如此安排无可厚非,但如今,如今……不行,就凭献王所作所为,也绝非良善之辈,我等,不,至少在下绝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