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问道:“那边观光业确实挺发达的。”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去的,好可惜没有碰上。
要是遇到了,一定能洗涤被领导污染的心灵吧,他这么想着。
“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莱尔:“你说他脑子也有点问题。”
“对。”说到这,二号又是叹气:“他往办公室放了盆绿植,只要闲了就挪动位置,一天要动八百次。”
“剩下的时间要么和它说话,让它快快长大,要么就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盯着我。”
他的表情变得惊恐:“他是在暗示什么吗?还是说他要把那东西送给我。”
alpha呼吸过速的同时开始头皮发麻:“那个味道真的很恶心,酸酸的,一股柠檬味。”
经过他多方打听,领导的信息素好像就是这个味道。
aa相斥,虽然不知道领导到底想干什么,但每次回到办公室真的如坐针毡。
“总而言之就是真的很无助,老是碰到极品领导。”说了这么多,他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不忘叮嘱莱尔:“要是哪天我真的把他捅死了,记得帮我调诊疗记录。”
他话里的种种线索,都指向一个莱尔十分熟悉的人。
“总觉得似曾相识。”她说:“但我印象中,他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
“不应该啊……”她喃喃道。
“巧合吧。”二号患者不太在意地摆摆手,治疗师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和他的神经病领导有交集。
她的朋友也一定是好人。
“时间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把衣服整理好:“和你聊过之后,我感觉好多了,为了下次还能见面,我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
莱尔笑着和他说再见。
二号患者出了房间,还一直在自言自语:“领导虽然不是东西,但多亏了他对我造成的心理创伤,才能成功申请上她的治疗啊。”
看了看时间,离中午饭还有一小时,得先回办公室待着。
坐在办公桌旁,那种让人感到不适的,被注视着的感觉又来了。
他之前还弯着的嘴角一点一点地往下掉,变成一个向下的弧度。
十分钟了,那个视线一直没有变化,他终于忍无可忍,双手拍在桌子上,留下两个深深的掌印,冲着金发的领导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乔克被他震得耳朵疼,懵然抬头:“啊?”
下属右手边的那个位置,这个点阳光最好,他才把指橙苗苗放过去,阳光下零星几片嫩绿叶子看起来格外可爱。
不自觉就看入神了。
乔克揉揉耳朵,关切地问道:“今天的心理干预不太顺利吗?我记得今天是莱尔,应该不会呀。”
“变态快点住嘴!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她的名字!”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