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看起来残忍无比,其实这是在救林钵。
像林钵这种联合外人夺取家主之位的,可是要被清除族谱的。
被自己打一顿,总比按照族规处置要好。
一旁的几个中年人坐不住了!
特别是林栋的儿子们,此刻也愤怒至极。
怎么着,想要弄死我爹把家主之位夺走?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简直就是狼子野心啊!
自然也纷纷冲上去加入战团,将林钵一顿暴揍。
一时间,劝架的劝架,打的打,大堂里乱成一团。
咒骂声、求饶声响成一片,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传的好远好远。
在外院的侍女仆役们并听到屋内的动静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看林钵被打得鼻血横飞,林栋这才挥了挥手:“都给我住手!”
他的几个儿子纷纷住手,不过嘴里依旧骂骂咧咧。
对林钵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甚是不满!
林海是最后一个停手的,但在林栋几个儿子加入战圈以后,他大多都是在护着儿子。
若是这样一直被暴打,林钵再强的体质也遭不住。
此时林钵满脸是血,从地上爬起来,便跪倒林栋面前,哀求道:“大伯,侄儿知错了,不该觊觎家主之位,可我也是为了中兴咱们林氏呀。”
林海也赶紧请求道:“大兄,还请看在我这些年鞍前马后的份上,饶了钵儿一命,毕竟,他是你的亲侄子啊。”
到了这个时候,再怎么辩解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直接坦诚相求。
他这位兄长别看长得儒雅文秀,说话也总是轻言细语,但其实恨着呢!
觊觎家主之位?
呵呵,把自己一家逐出族谱都是轻的。
就算将儿子当着族人的面活活打死也没人敢说什么。
林秣吐了一口唾沫,大骂道:“二兄,你是怎么教儿子的,特别是林钵,你怎么这么大逆不道?”
“咱们林氏家主之位历来由嫡长子传承,你居然觊觎起家主的位置,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何德何能?”
“你看看在场的这些林家子弟,哪一个不比你有才华,人家惦记家主之位了吗?”
“居然为了一个家主之位出卖族人的利益,可恶可耻,该杀!”
听到这话,林钵既羞又愧,内心充满了恐惧,跪在地上自己掌嘴,打得啪啪作响。
一边打,一边痛哭流涕:“大伯,三叔,我知错了,看在父亲的面上,给侄子一条活路吧,此事都是我一时糊涂,受了朱沛的蒙骗……”
林栋叹了口气,说道:“钵儿,就算此次我原谅你,你也不可能容于家族,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此风不可长。”
林海赶紧请求:“大兄,无论你如何处置钵儿我都无怨言,只请大兄看在咱们兄弟情份,不要将他驱逐出族。”
他相信自己求情,应该能够保住儿子的性命。
只要不被驱逐出族,就还能够享受家族的庇护,起码能够衣食无忧。
如果被驱逐出去,那无异于把林钵判了死刑。
在以家族为社会基础的年代,一个人若是因为品行恶劣被逐出家族,必将受到万人唾骂、世人唾弃。
林钵痛哭流涕:“请大伯开恩,不要把我逐出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