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时齐垮着脸领“大男人”邱泽天飞速去趟药店,买了成堆东西,前往酒店帮忙检查发小的“生死”。
啪一声开门,邱泽天双目圆睁。
张邵正慵懒地半躺在床上,两腿交叉叠着,内裤都没穿,衬衫就拧了三个扣子,胸口喉结那里全是暧昧的吻痕,锁骨往下尤其显眼,好在衬衫衣摆能半遮半掩,不至于让画面春光泛滥。
他一手拿着打火机,另手指夹着烟,看样子是刚起来准备抽一根。整个人显得屁事没有,还格外潇洒至极地斜了他俩一眼,毫无意外,只是咂舌哑声,“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观摩我裸-体啊……”
话音刚落,邱泽天几乎是瞬间闪过去,胡乱拿被子把人包起来,遮遮掩掩,警惕地瞄了一下门口。秦时齐再度两眼一黑,恨不得拿刀杀了两个傻逼,表演什么脑瘫情意。
“他说你给操虚脱了!求我来送药……”秦时齐挑眉骂道:“我看你死没死。”
邱泽天脸血红血红,“齐哥!你别胡说八道!”
张邵失笑,无力焉在邱泽天胸口,“是虚脱了,我浑身难受……”
“张邵……”邱泽天满脸惶恐,抱着他担忧地问这问那,捧着他脸心疼不已。
秦时齐见他跟条狗似的两腿跪在床边,他仿佛都能看到邱泽天屁股后面有条拼命摇摆的尾巴,舔着脸问来问去,张邵得意满足地抽烟,只顾摇头,笑着说没事。
秦时齐不想进去了,站门口把药扔过去,真没兴趣看下去,准备拍屁股走人。
“齐哥!”邱泽天屁颠屁颠儿爬起来,“我送你回去。”
“得了,你照顾你主人吧。”
邱泽天耳根绯红还是执意要送他出酒店,怎么说都是帮了忙。两人立门口,他耷拉着脑袋给秦时齐递烟,含糊其辞:“我不知道,他是第一次。”
秦时齐手一顿,还是接过烟唔了声。
“齐哥,你们以前……”
“打住打住,都他妈那么久了,你别再提了。”
邱泽天嘿嘿傻笑,又鬼使神差补了一句,“他说你没碰过他。”
秦时齐表情很复杂,无比排斥这个话题,都不愿意开口。可邱泽天没了眼力见,不依不饶接着问:“齐哥,真没碰过吧?”
“你他妈是不是找打啊!”秦时齐不耐烦推了一把邱泽天,“都是兄弟,说话别这么拐弯抹角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