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嫁给你是我母亲这辈子做的最失败的一件事,一个好好的事业女性被你困在家庭中,最后凄惨的死去……”
季承志抬手扇了季风一巴掌:“混账东西!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讲话!”
季风擦了下破皮的嘴角,起身道:“我不是季昀,陈彻也不是周意,您那些手段收收吧,如果觉得实在丢人,可以登报和我断绝关系,父亲,我这辈子都不会被你所控制,麻烦您收收那些令人作呕的控制欲吧。”
季风说完,便踢开凳子离开了书房。
季风每次来这里,总是会想起自己的母亲,虽然他的记忆中没有母亲存在的痕迹,但母亲自尽前给他写了很多信,他感受的到那崩溃中带着愧疚的爱意。
季风不喜欢这里,连空气都带着窒息。
季承志跌坐在椅子中,季风一直是他的骄傲,他对待季风也没有像季昀那样严厉,他不明白好好的儿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看来得找陈顺昌聊聊了,就算他对陈彻再纵容,总不愿意自己儿子找个alpha吧?
季风的指责让他坐在椅子里很久没有缓过神,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老了。
墙上的钟表又走了一圈。
代号j收拾妥当便解开围裙从厨房出来,黑色短袖上溅了几滴油渍,劲瘦的小臂上也被溅了几滴油点子,都烫红了。
阿程起身拉开抽屉翻出来烫伤膏想给代号j涂一涂,被他推开了。
“再等二十分钟,就可以吃饭了。”
楚炀看了眼混乱的厨房,觉得代号j的手艺估计好不到哪去,便拉着江星河起身:“成,你们吃吧,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代号j本来是想留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所以还专门做了鱼,不过既然两人另有安排,那正好,阿程喜欢吃鱼,可以多吃点。
“好的,老板,走好。”
江星河环视了下这间房的构造,窗户上都焊上了护栏,尤其是刀疤那间房,窗户已经钉死了,从防御来看,还可以。
但是照刀疤那意思,毒蛇现在并不是孤身一人,很可能还有他自己的小团伙,但是代号j这里只有五个人。
“你们五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从联盟调来一队人?”
虽说江星河不想便宜了毒蛇,但是他也不想这些年轻人白白送命,他父亲肯定也不想他为了仇恨牺牲别人。
阿程拿着烫伤膏撇撇嘴:“老板娘,我们只是看着不靠谱,实际上还是很靠谱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