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贺延川已到不惑之年,虽然有常年习武锻炼身体的习惯,但多少还是看得出岁月留下来的痕迹。越发听不得别人说他老了,还多了一份孩子心性,经常吃醋。反观贺南承,退去了稚气,温润如玉,眉眼清俊,与贺北城共同协助贺延川打理家业。某日晌午,贺南承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今日他本来要去见一位贵客,现在看来,怕是不成了。此时的他,后穴里仿佛还含着什么东西一样,让他忍不住缩了缩红肿的穴口。身上酸痛无力,宽松的衣襟下,露出了满是爱痕的胸口。他张了张嘴,想要喊侍女进来伺候他更衣,可他的喉咙干涩的不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显然这是纵欲过度的后果。贺南承回忆起昨晚,他刚沐浴完,正准备就寝。贺延川便醉醺醺的开门走了进来,把他按在床上。他一脸疑惑不解:“爹爹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与好友吃酒去了吗?”他们成亲之后,贺南承除了在床上被贺延川折腾的没用办法时,会叫他相公与夫君之外,平日里还是习惯叫爹爹这个称呼。贺延川带着醉意,心里也不痛快,而爹爹这个称呼听起来格外刺耳。他压在贺南承身上,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问道:“南南是不是也觉得我老了吗?”贺南承不知道贺延川为何这般问,想来应该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他亲了贺延川一下,说:“爹爹可是遇到了什么事?”贺延川心里的不痛快被贺南承的这个吻安抚了不少,“今天吃酒,恰巧遇到北堂烨与皇上,然后,我不小心听到北堂烨说我老了……老了不少……”贺南承看着他越说越黑的脸,如同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所以也就没忍住笑出了声。可他这一笑,仿佛在认同北堂烨说的话,把贺延川彻底惹恼了。他一把撕破了贺南承的寝衣,然后在贺南承身上啃咬起来,借着酒劲,如狼似虎一般,身体力行地在贺南承身上证实自己并没有老。贺南承趴伏在床上,咬着被褥,承受着身后强有力的肏干,粗大的猩红色肉棒不断进出着红肿的后穴,噗呲噗呲的挤出里面的汁水。他的身体随着贺延川的冲撞而晃动不止,被玩弄的红肿不已的奶头磨擦着被褥,在贺延川狂肏猛干下,喷出香甜可口的乳汁,渗透在被褥里,形成一片水渍。“嗯啊……轻……啊……轻一点……”贺南承被肏的娇喘连连,后穴被肏的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熟烂不已。“轻一点?南南这里咬的这般紧,可一点也不像是要我轻一点的样子,是要我重一点才对。”说着,贺延川抓着贺南承的腰,狠狠地顶了几下,差点把贺南承给顶晕了过去。“啊!……不……啊啊……”贺南承感觉体内的肉棒顶到了可怕的深度,灭顶的快感从后穴蔓延开来,甬道内壁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把贺延川的肉棒紧紧包裹住。贺延川舒爽的不行,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顶去,他破开甬道,狠狠地碾磨着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南南可是觉得我老了?”贺延川一边猛肏一边问道,有种你若是敢说我老了,我便把你肏坏的架势。贺南承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快感,眼泪混合着汗水,滴落在被褥上。“不……啊……不老……嗯啊……爹爹一点也不老,求……求你……轻点……嗯……受不了了……”“唤我夫君,我便轻一点。”贺延川越发得寸进尺。“夫……啊……夫君……轻一……啊哈……轻一点……”贺南承的肉穴深处被肏弄又麻又痒,穴口被撑到极致,任由粗长的肉棒不断进出着,捣出里面的汁水,发出淫糜的水声。不过,就算这样,贺延川还是没有轻一点,肏的更加用力了,仿佛要把贺南承肏坏掉一样,肉棒肏的又深又猛。贺南承无法承受这般疯狂的肏干,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前爬去,想要逃离这可怕的肏弄。贺延川见状,把贺南承扯了回来,惩罚的狂肏了十几下,随后急促而密集的拍打声与淫糜的水声充斥整个寝室。贺延川把贺南承肏的失了神志,只能咬着被褥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呜啊啊……慢一点……受不了了……”“不会坏的,爹爹怎么舍得肏坏南南呢。”贺延川嘴上这样说着,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缓和下来,猩红色的肉棒快速的进出着红肿的肉穴,把挤出来的汁水打发成淫糜的泡沫,顺着囊袋滴落在被褥上。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画面淫秽极了。最后,贺延川狂肏猛干了几十下后,将肉棒抵在了肉穴深处,咕叽咕叽的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贺南承也被喷射在甬道内壁上的精液刺激的再次达到了高潮,尖叫着射了出来,清淡的精液喷射在被褥上,肉穴也痉挛着将肉棒紧紧包裹起来,爽的贺延川头皮发麻。在贺南承还没有从高潮之中缓过来时,贺延川的肉棒再次抽插起来,
开启了新的一轮索取。房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以及贺延川的粗喘声,久久不能停息。贺南承脸红着收回思绪,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贺延川老禽兽。这时,贺延川端着一碗亲手熬的粥,走了进来,深邃有神的眼睛,含着柔情,脸上的岁月痕迹只能让他变得更加迷人。“南南醒了?爹爹给你熬了一碗粥,我喂你喝。”贺延川先把粥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然后扶着贺南承在床上坐好,再拿起碗,舀起一勺粥,轻轻地吹了起来。贺南承见贺延川这般讨好模样,心都软了,也生不起气来,爱惨了贺延川。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贺南承突然发现股间有什么流了出来,他的脸瞬间红了,整个人又气又羞。贺延川昨晚替贺南承清理身体的时候,故意没有把他体内的精液弄出来,为的就是要让自己的东西在贺南承体内停留的久一点,好像在给自己的所有物进行标记一样。他抱起贺南承,不顾他在怀里如何挣扎,抱着他去了沐浴房,那里已让下人准备好了热水。“乖,爹爹抱你去沐浴,把东西弄出来。”*这天,贺南承出门处理事情,在回程路上,听到了很小的啼哭声,他寻着声音去找,发现在附近的小巷子里,有个婴儿被遗弃在那里,粗糙的破布裹着他的身体,露在外面的小手不停的挥舞着,像是在求救一样。婴儿的小脸哭的通红,身上还带着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看的贺南承心疼极了,连忙把孩子抱起来,带回了贺府。回到贺府后,管家连忙请了个大夫替孩子看看,大夫仔细看过之后,对贺南承说好在现在属于盛夏,再加上这个孩子求生欲很强,身体并无大碍。贺南承听了大夫的话后,才完全放心下来,他望着吃饱喝足了之后,在床上酣睡的孩子,既心疼又欣喜。心疼是因为他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欣喜的是觉得这也许是上天赐予他的孩子。贺府的管家替这个孩子找了个奶娘,但这孩子饿了只会哭闹着,不肯吃奶娘的奶水,贺南承又不能让孩子饿着肚子,便想着自己亲自喂奶试一试。哪知孩子不但喝他的奶水,还吮的很欢喜,不同于贺延川那种挑逗般的吸吮,孩子吸吮的十分用力,弄的贺南承有些疼了。贺南承这才想起来,贺延川也和孩子一样,在床上总喜欢吸他的乳头,喝他的奶水。于是,他看着怀中的孩子,越看越喜欢。是等贺延川回来后,便发现贺南承抱着孩子在房里喂奶。虽然他已经从下人那里得知贺南承捡回来了一个孩子。当他看到贺南承给那孩子喂奶时,心里很是吃味。原本只有他才能品尝得东西,现在正被一个小鬼头染指着,叫他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贺南承见自己喂奶的画面被贺延川看到,羞赧道:“爹……爹你回来了,这是,这孩子我从……啊!疼……”在贺南承怀里的孩子突然用力吸了一口,把贺南承的乳头给吸疼了,像是在惩罚贺南承不专心喂奶一样。贺延川越发觉得这孩子和自己不对付,脸都黑了,“府里不是有奶娘吗?为何还要你来喂奶。”“他不肯吃奶娘的奶,所以……所以我就自己试一试了。”贺南承有些无措,乳头上不断传来刺痛感,但他又不能不给孩子喝奶。“他还没有吃饱吗?还要吃多久?”贺延川现在十分想把孩子和贺南承分开,但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也不能表现出他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满。然而贺南承并没有喂养孩子得经验,不知道孩子什么时候能吃饱,所以根本没办法回答贺延川。贺延川黑着脸等贺南承喂饱孩子,待孩子吃饱喝足之后,已过了半柱香之久,就在贺延川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贺南承又要哄着孩子睡觉,忙活下来,已然很晚了。贺南承又累又困,贺延川也不好再折腾他,便带着醋意抱着贺南承睡去。时间慢慢流逝,孩子一天天长大,特别粘贺南承,等他学会走路之后,总要屁颠屁颠地跟在贺南承后面,一刻也离不开他。贺南承也十分喜爱这个孩子,替他取名为贺胤,胤字有后代之意,也就是贺胤是他和贺延川的孩子。自从有了贺胤,贺延川便觉得贺南承把原本属于他的份爱,分了一部分给贺胤,所以名义上的两父子总是会为了贺南承争风吃醋。但贺延川看在贺南承这么疼他的份上,偶尔也会勉强自己要爱屋及乌。又到了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贺南承在暖和的房内看书,贺南承还是如往常一样,到了冬日便不能出门了。这时,贺胤穿着厚实的衣服,带着虎头帽,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到,“爹爹,爹爹,胤儿有东西给你。”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贺胤手中的这串冰糖葫芦是贺延川带他出去买的。明明可以买两串,贺延川故意只给他